都只有兩個。”
路耀聽明白了,他看向那個雌蟲:“你騙誰呢?這種裝置怎麼可能你一個蟲就搞出來?而且你要這個幹什麼?往起義軍那邊傳?讓他們看看我們現在有多慘?”
“不是,這個裝置是以前軍方壞掉的傳導裝置,我修好的,我原先是帝國科研部的,後來辭職了,我絕對沒有背叛帝國!”雌蟲急了,他沒有這個意思,連忙否定道。
帝國科研部?陸川看了那個雌蟲一樣,覺得這個雌蟲有點熟悉,但是他記得的科研大佬裡面又沒有他。
“先不談其他的,你為什麼要攝像?”
雌蟲說起這個眼睛裡有光:“我想做一個戰地記者,為了我的理想我辭職了,本來是想進大學進行系統的學習,但是我達不到入學標準,而且因為主動辭職的緣故,他們不想讓我在軍隊拍照,想讓我趕緊回去工作,所以我只好偷偷摸摸的拍照。”
“你們放心,我是個愛國雌蟲,絕對不會洩露任何資訊,不信你們可以派蟲跟我一起拿我的各種證書。”
這時候,一旁的陸川終於想起來這個蟲是誰了,以前他曾經作為元帥被專訪,專訪的記者是一個一手創辦了重刊頭條的戰地記者,那個記者長的和這個雌蟲很像。
如果沒記錯的話,那個記者曾經是因為發過一條新聞火起來的,裡面的內容好像是關於逃兵和平等的話題。
所以,現在趴在地上可憐兮兮的雌蟲就是那個穿梭在戰火中面不改色的大佬?
路耀他們肯定不會只聽雌蟲的一面之詞,他們先把雌蟲給關起來,接著派蟲去查這個叫小溯的蟲的資訊。
陸川和凌源沒有再管這件事情,天色不早了,他們準備回到帳篷裡休息,昨天趕了一晚上的路,早上又沒時間補覺,現在兩個人都有些疲憊。
前夕
第二天,陸川先從床上醒過來,他揉了揉太陽穴,緩了一會兒才坐起身。
凌源在旁邊睡得很香,白皙的手臂不知什麼時候放在了陸川的腰腹處。
駐紮營每天早上需要進行晨練,現在凌晨五點,五點二十分訓練正式開始,陸川捏了捏橫在身上的胳膊道:“起床吧,凌源,要訓練了。”
凌源懷孕之後基本沒早起,熬夜趕路本就身心俱疲,現在更是不想起床,他哼唧了幾聲,把放在外面的胳膊收進被子裡,翻了個身。
“別耍脾氣,起床。”陸川無情地道。
“再睡五分鐘,就五分鐘。”凌源閉著眼睛,有氣無力地哼唧道。
陸川也心疼凌源,沒應聲同意了他討價還價。
戰鬥時刻,五分鐘足夠陸川穿衣洗漱。
陸川穿上後勤處領回來的作戰服,把凌源從床上拽起來。
“當初就讓你不要來湊熱鬧,你看現在累慘了。”
“不累,我這不是沒習慣嗎?給我一兩天緩緩就好了。”凌源趕緊討好的笑笑,就怕他哥後悔帶他過來。
習慣哪裡能這麼容易養成的,陸川好笑地說道:“行了,訓練回來你先回這裡,不用等我,我要去指揮營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