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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把她歸類為厚顏無恥的yin蕩女子,易井榭遂急急地想對他解釋,但開口解釋個半天,卻仍舊講不出個所以然來。

“呵呵呵……原來易大小姐的演技是這般出色,倒教我鬼梟要對你另眼相看了。”

十足輕蔑的狂笑聲迴盪在屋內,末了,他還一副煞有其事地拍了拍兩掌,毫不留情地打了易井榭一記悶棍。

登時,易井榭刷白了小臉,難以預料他竟會拿她的話來羞辱她。

一股莫名的委屈再加上一種難以宣洩的憤怒,激起了易井榭潛藏的頑抗意志,為賭上一口氣,她——

鬼梟的兩指飛快地捏住她的下顎,防止她咬舌自盡。

“這樣就想死。”鬼梟臉上有著異常的慍怒。

易井榭的小嘴雖無法動彈,不過,她卻以從未有過的盛怒眼神來表達自己對他的強烈不滿。

“嘖,原來再溫馴的貓兒也有利爪,但就不知你這雙爪子,是否有能力抓傷人。”鬼梟陰惻惻地笑了。

她並非如同外表那般纖質柔弱,從她有本事挺著身子走出轎外,他就應該猜得到,看來,他得重新評估易井榭這個女人了。

“別再讓我撞見你這愚蠢的舉動,否則我絕對會讓你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鬼梟緩緩收回手,一臉淨是冷邪。

生不如死……她現在不就已經在嚐了嗎?難道說,他還有更加卑劣的手段還未加諸在她身上的。

心神猛地一震,易井榭雪白貝齒硬是將下唇給狠狠咬住,因為她不容許自個兒發出一丁點毫無意義的抽咽聲。

在一波接著一波的受驚下,她似乎變得有些麻木,對於他的恐嚇,她雖然很氣、很惱,又很怨,卻反而不再動不動就嚇到全身發抖、淚水直流。

有時回頭想想,她還會發覺鬼梟遠比她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還要來的……脆弱。

啊!她是氣胡塗了是不,“脆弱”這兩個字怎麼可能會用到他身上去。

冷不防的,一塊擰乾的溼布以及一件素色的棉裳霍然砸到她臉上,易井榭一聲輕呼,愣愣地看著他丟過來的東西。

這是……

“把你自己擦乾淨。”

鬼梟幽冷地說完,即開門走出。

她一頓,不確定地瞥了下緊閉的木門,就在此時,她才發現自己身上全是溼冷的虛汗。下一刻,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很快又襲上她,她再度瞧了木門一眼,決定解開身上這件早已汙穢不堪的霞帔。

但畢竟是荒山野嶺,而且她與鬼梟又僅隔一扇房門,她就算全身上下都黏溼得很,也不敢拋下矜持,隨意將衣物全部褪下。最後,她僅著抹胸褻褲,輕輕擦拭自個兒冰涼的身子。

奇怪,他怎麼沒有趁此機會欺負她,他不是個無法無天的強盜頭子嗎?

易井榭微蹙娥眉,不解。

冷不防的,易井榭拭身的動作突地一僵,手中的溼巾更因五指的鬆脫而掉落下來,“啊——”

砰!

屋外的鬼梟一聽見易井榭的叫聲,即撞門而入;但入眼的一幕,教鬼梟心中一動,瞬間產生了一股可怕的佔有慾。

幾近赤裸的易井榭,一身肌膚雪白到不可思議,而她黑緞似的秀髮更宛如瀑布般披散在她柔媚無依的嬌顏上;此刻蜷縮在床,一臉沁白微駭的她,竟有股說不出的清靈脫俗。

哼,她本來就屬於他。

就算他現在佔有她,也是天經地義之事。

但是,她到底在鬼叫什麼?

鬼梟藉由她驚恐的視線緩緩偏過首,一條青綠色的小蛇就徘徊在床炕下的一角,還不時伸出令人看了為之膽寒的舌尖。

“有……有蛇。”此時,易井榭被那條突然出現的青蛇給嚇住,根本忘卻自個兒幾近未著寸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