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雖然猜到香囊就是林楚月和他之間的線索,卻猜不到林楚月已經並非是那個人了,而是轉世重生的新生命。
只是靈魂還是原來的林楚月。
“那應該是叫你林初月還是林楚月。”
這個問題倒是難住了呼延烈,不過隨即甩了甩頭。“不關你是林初月還是林楚月,是人是鬼,你只是老子一個人的死丫頭。”
管她林初月還是林楚月,死丫頭還是與他一起馳騁草原的人。
“死丫頭,今天在劃過的朝堂之上,鳳炎說的那些話,難不成你真的要做華國的炎王妃?”
對於林初月有了自己的歸宿,呼延烈自然是高興的。
他和林初月之間的感情,可以說已經不分男女之情,只要丫頭高興就好,可是他擔心,林初月是經歷過一次生死的人,如若鳳炎與宇文靖一個德行……
後果,呼延烈不敢想象。
“鳳炎知道我的過去。”
一句話,林初月眼中那種不用多說便可以表達出的信任讓呼延烈皺著眉頭。“不後悔?萬一那貨是第二個宇文靖,到時候老子就揮軍南下,滅了華國他丫的。”
鳳炎竟然敢揮軍北下滅了匈奴,他也可以揮軍南下滅了華國。
“這世間沒有後悔藥。”
林初月的話足以證明了她對鳳炎的一切,呼延烈見林初月眼中的笑意也不好多少,“真是服了你了。”
“對了。”
林初月倒是想起來了,看著身邊一臉埋怨的呼延烈,皺著眉頭,“你這貨不好好的在匈奴待著,來華國有啥陰謀?”
“這個,一個呢,是從華國拿一些糧食,你也知道,匈奴各大部落今年收成不好,而且宇文靖那丫的正在聯合幾個部落想要侵佔本王的部落,這是其一。這第二件事情,就是想來看看你唄。”
其實呼延烈來華國的目的就是這麼簡單,並非林初月想的那麼複雜。
“真的?”
“老子騙你做什麼。”
皺著劍眉,一張粗狂的俊彥透著幾分不耐的意味,“不過,還有一點,老子在離開匈奴的時候曾經看到過一個黑衣人,那黑衣人讓老子給你帶來這個。”
一個很不起眼的戒指,應該是戴在尾指上的,戒指是在尋常不過的玄鐵打造的,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枚普普通通的戒指卻蘊含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能量。
“這個戒指是誰交給你的?”
呼延烈將一枚小小的黑戒指放在林初月的手中,“那個黑衣人自稱江御醫,他說你身體虛弱,帶上這個戒指能保佑你一年的平安,作為答謝禮,下次見面的時候多給他幾顆天魂丹就好了。”
呼延烈將他和黑衣男子之間的對話一五一十的和林初月說了出來,“我說死丫頭,你又勾搭誰了。”
啪——
林初月又是一啪掌拍在呼延烈的後腦勺,“丫,我看起來就像是沾花惹草的人麼。”
“你雖然不是沾花惹草的人,卻像是花一樣,招蜂引蝶啊。”呼延烈嘟囔著,可林初月沒心情搭理她。
自稱江御醫的黑衣男子,無疑就是天啟國皇宮中的那易容成江御醫的雲海宗護法。
聽呼延烈轉述著雲海宗護法的話,她的身體虛弱戴上戒指保一年的平安。
難道說雲海宗護法看出來了什麼。
皺著眉頭,林初月將戒指小心翼翼的收在懷中,還是等她查出來自己身體裡面的病因再說吧。
雲海宗的東西她可不敢輕易的亂戴。
“喂!你缺多少錢啊。”
“怎麼,想接濟接濟你老相好啊!”
呼延烈嬉皮笑臉的靠在林初月的身邊,可剛剛要說什麼的時候,卻感覺到了一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