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得雪亮如洗,連我心頭僅存的悶鬱也一併驅散得蹤影全無。
我當然不會真如簡訊中所寫的那樣,不論秦烈是否能找到我,我都會按時迴歸,出這個棘手的問題無非要他明白,總有他無法控制的事情,否則,實難平我心中的不甘。
我受過的悶氣,他也該好好體會一番了。
一個月,我會盡情地玩個痛快。
一個月,秦烈,我倒要瞧瞧你還有什麼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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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呼,總算趕在十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