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踩住了付悅的裙角。
我都說我要踩你一天裙角了,你還敢走在我前面。
這可怨不得我。
付新如是想。
付悅一個趔趄,本能自救,拉住了身邊的付紋,差點兒將付紋帶摔了。
付紋有些不樂意了,揮開付悅的手道:“你不好好走路,幹什麼?”
付悅一貫的愛在人前裝成受氣小媳婦,惹人同情。
拿眼偷覷了眼羅輝,見他停住了,正瞅著這邊,便就幽怨地瞅付新,道:“姊姊。”
付新倒也沒推脫,嘆道:“唉,我這腳實在沒個準頭,專踩妹妹裙角,我也沒辦法。”
付悅進京這些日子,著實地讓付亮幫著,深入瞭解了羅輝一番。
然而,瞭解了半天,都仍是得不出羅輝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付悅從付亮哪兒得來的資訊,只知道羅輝喜歡練武,不怎麼喜歡讀書。
在國子監,也不過是掛個名。
按理說,羅輝是邊將功臣之子,應該與王訊這樣的人走得近才對。
但他卻與李演非常要好。
這讓一眾的人,覺得羅輝有辱門庭。
愧對先祖了。
可是羅輝就像不知道別背後怎麼說他一般,依然我行我素。
然而,若說他是個紈絝吧,據說練起武來,十分的認真。
有時,路見不平,也經常的出手。
但若說羅輝有俠義心腸,好像也不盡然。
像現在,付悅明明一副受了千般委屈的模樣,付新也承認了。
但羅輝只是嘴角噙著笑,並不說一句公道的話。
付悅是想羅輝為她說句話的。
非常不樂意的付紋巴拉巴拉說道:“付悅,你到底怎麼回事?會不會走路?就是有人絆你,你也不能拉我中了?你什麼意思?自己摔了還不行?非拉著我跟你一塊兒摔?”
其實剛才不過是付悅沒有準備,反射性的動作而已。
付悅見付紋真生氣了,只得道謙:“四姊,對不起,我下回注意。”
付紋轉過頭瞪付新道:“你什麼意思?”
付新給了付紋一個燦爛的笑容:“難道四姊看不出我在幫她麼?”
付紋只管自己,自然沒聽出付新話裡的意思來。
付悅此時,無比慶幸付紋這種沒心沒肺,只管自己的性子來。
若不然,依著付紋嘴上沒個把門的,不用等回府,整個趙府上下的人,只怕全都能知道。
付悅果斷地提醒:“張姑娘還沒來呢。”
付新不現理付悅,與付芩幾個連忙往門外走,倒是比羅輝還著急。
羅輝幾次想與付新說話,但都沒什麼機會。
現見付新丟下眾人,急忙地往門上走。
羅輝追上來,皺著眉一副不高興的模樣,問道:“喂,我說你幹嘛要來京城?”
付新沒想到羅輝與她說話,大吃一驚。
但因為著急張秀兒,腳倒是沒停。
付新仍是老實回道:“不是我非要來京裡,我娘死了,我與嫡母不合,我爹爹也是沒有辦法,才將我送至京城來的。羅公子幹嘛問這個?”
羅輝沒回答,心下卻對於付新突然跑到京城來,極為不滿。
他小時候,有位遊道,曾為他算過命,羅輝在董夫人經常性的耳提面命,不停的取笑中,永遠不會忘記,那該死的道士說,他將來的媳婦名“付新”。
以前,在廣陵時,羅輝一則小,再則以為付新是廣陵的,決不可能是那個遊道口中的京城“付新”。(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