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恨的型別。
不妙啊!
霍老三忽然想到,他之前好像踢過她,這女人若是真到了苗玉軒手裡,再看看苗玉軒待她為上賓的禮遇,這顯然不是綁票,分明是請她來的嘛!
穀雨的驚叫聲,引來船上的守衛,趕過來的人裡頭,有一個就是之前木香跟他說話的那一個。
他看見穀雨倒在地上,用很複雜的眼神看了眼木香。
“她若有膽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我會親手割斷她的喉嚨,”木香微微眯起眼,一隻手縮排袖內。
那人沒有說話,面無表情的將穀雨帶走了。
“你還真不是善茬,不過沒關係,我要等的人,很快就會上來,等她驗完貨,我們拿了銀子,立馬就走人,”霍老三抬著下巴,呸了一口。
“哦,你的客人還真不少,我猜,一定是個女人吧,她除了讓你們綁我之外,還想出什麼點子了?沒有讓你們給我下藥嗎?”木香淡淡的笑著,藏在袖中的手,卻捻起一枚細小針,那是從穀雨身上順來的。
一個侍婢隨身著針線,這並不奇怪,可以裝裝樣子,讓人知道她們有多少的賢惠。
這樣的針,一船都會別在袖子上,需要用的時候,順手一拿就有了。
她懲罰穀雨,一方面是真的怒了,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這根針。
她要用痛,來刺激身上的經脈,儘快恢復力氣。
霍老三自然不可能注意她隱藏在袖子裡的手,“你也別問那麼多的,按著我們約定的時間,她就快上來了,到時,你自然會知道。”
這位神秘人物,沒過多久,便登船上岸了。
一路上,她都用黑色披風,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就連臉上,也蒙了黑布,只露出兩個眼睛來。
霍老三聽見約定的敲門聲,詭異一笑,“來了!”
他起身開門,將人迎了進來。
想必這黑袍人,在風雨裡行了許久,進來的時候,帶著一股寒冷與溼氣,將溫暖的小屋裡的溫度,降了好幾度。
木香看著來人,不用掀開她的披風,光看那一雙眼睛,便知道她是誰了,“還真的是你,唐寧,你膽子那麼大,你爹孃知道嗎?”
夏竹上前來,替主子解下披風。
唐寧今兒穿的很素,很輕簡,髮飾也梳的很隨意,不像在宮中時,不是流雲髻,就是圓月飛天髻。
霍老三在看見唐寧出現時,一雙色眯眯的眼睛,又看直了,直吸口水,好似很飢渴,幾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
唐寧此刻是得意的,痛快的,終於能親手抓住這個女人,好好折磨一番,也不枉她花那麼大的價錢,請泅龍幫的人,幹這一筆買賣。
“我膽子是不是很大,你不是都瞧見了嗎?木香,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也不過如此嘛,抓了你妹妹,稍稍要挾一下,你便就範了,如今淪為階下囚,感受如何?可還舒服?”她雖是笑著說的話,但眼裡與語氣中毫不掩飾的恨意,還是昭示了她心中有多恨。
就在昨天,她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現在動手,本想著等赫連晟出兵,不在京城再動手。
可是她派去找苗玉軒,回來之後,得到的結果竟然是,他帶個醜女要離京。
他還說,即便要帶一個人離開京城,也不可能是她,只會是木香。
與此同時,竇皇后也催著她與平堯王結閏。
可是得到的答案又是什麼?平堯王竟然也是一口回絕。
聽說,他書案上,長年擺著一副畫,當時被差去的奴才,親眼看見,他書案上畫,分明就是襄王妃。
在那一刻,唐寧對木香的現仇舊恨加在一起,讓她忍無可忍。
她已經等不及的要抓住她,弄死她,看著木香在面前,痛苦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