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這些,他轉身就要離開屋子。
可是剛才繞過來的女子,已經攔住了門,用後背抵著門,把凸凹有致的胸口對著他,嬌笑道:“公子想走?想推門?那好啊,您來推吧,往這兒推!”女子把胸一挺,只差沒抓著木清揚的手,往自己胸口按了。
此時,另一個女子也朝木清揚撲了過來。
得虧木清揚閃的快,否則真成了前有狼,後有虎了。
“公子,你跑什麼呀,難道您還怕我們不成?”
兩個女子咯咯的笑,其中一個肚兜脫掉一半的女子,一手護著肚兜,沒讓白肉完全露出來,可她半掩著的模樣,若是尋常男人見了,只怕瞬間就撲上去,把人壓地上了。
木清揚撇開視線,也不看他們,強忍著怒氣,低喝道:“你們馬上走,離開我的屋子,來人,都死哪去了?!”
他就說今兒有點不對勁,原本守在門外的小廝,都不見蹤影。原本他還以為府裡的人,都去偷懶,現在看來,他們是早有預謀啊!
也不對,最關鍵的是,這兩個女子是誰送來的?又是怎樣輕而易舉的,進了別院的。
按說木清揚作為男人,要對付兩個女子,肯定不在話下。
但如果,他碰上的,是兩個不要底線,死皮賴臉,外加風騷入骨的女子,那情況就得另當別論了。
三人人屋裡好一番追逐,等到木清揚終於瞄到空隙,跑出屋子時,衣服已經被撕爛了,再撕下去,胸肌就得露出來了。
赫連晟等人經過這處宅子時,瞧見的,就是他們在園子裡追逐的一幕。
木清揚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昨夜被人追的滿院子跑,是何等羞辱的事,此等經歷,他永世難忘。
他越生氣,木香自然越開心,越解氣,能把木清揚氣死,還真得夠本事才行。
木香站起來,得意的笑容一收,滿臉委屈,“木大少何出此言,我不過是看你一個人獨守空房,怕你憋出病來,送兩個暖床的姑娘,給你解悶,您不領情也就罷了,為何還要告狀呢?若是你真要告狀,那也無防,就是不知見了皇上,你要如何說?”
木清揚啞了,他怎麼說?
要說襄王妃給他找了個兩個青樓女子,豈圖對他施暴,試圖玷汙他的清白嗎?
這話說出去,誰信哪?到頭來,人家還以為他在某些方面有問題呢!
木香見他不說話,一臉便秘要憋死的表情,樂的不行,“怎麼,說的不對嗎?像你這般的大家公子,送幾個姑娘算什麼,哪怕是把京城的青樓搬空,也沒什麼奇怪的,看你這個表情,是不是昨晚的兩個姑娘沒把你伺候好,要不今晚再替你找幾個猛的?”
其實她好後悔的,為嘛要給他找兩個風情萬種,漂亮的姑娘呢?若是塞兩個半老徐娘給他,搬到他的床上,那等場景,肯定更有看頭。
木清揚的身子搖搖欲墜,體內血氣翻湧,大有要吐血的節奏。
胖掌櫃看他們二人,你來我往的,一個笑,一個怒。
怒的這個,眼睛死死盯著對方,恨不得用眼神瞪著人家似的。
他覺得不對勁了,“少爺,這……”
“你閉嘴!”木清揚怒吼,失了他一貫的冷靜與淡定。說不過那女人,只有從身邊人身上出氣。
胖掌櫃抹了把臉,有些搞不清狀況。
木香咯咯的笑,“木少爺,您別動怒啊,昨夜玩的太過,今日身子怕是受不住,”她看向胖掌櫃,“快去給你家少爺開些大補的藥來,不然以他這瘦弱的身子骨,日後娶了妻,怕也是有——心——無——力!”
她加重了最後四個字,故意氣他,誓要氣死他不可。
木清揚此人,過於自負,把利益跟財富看的極重,而且在身份一事上,他對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