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茬,倒是爺爺。”
“老爺子又怎麼了?”
“他差點跟院士,我們的老夫子吵起來,還好,我把他趕出去了,否則老夫子肯定會被他氣死。”
“呵,他老人家真是到哪都不安寧呢,你帶著萱兒跟芙兒去後面邊玩,我要在這裡談點事,”她捏了捏芙兒粉嫩嫩的小臉。想起郭芙這個名字,希望小芙兒長大了,千萬別學了她的刁蠻脾氣。
“嗯,我們這就走,”木彩雲招呼木朗跟萱兒,去了後面。
他們幾個都瞧見木香肩上趴著的鳥了,但是看著又有點雞。木朗更是眼睛睜的大大的,張嘴想問,被彩雲拉走了。
要問,晚上問也成,不必現在問。
陳媽繫著圍裙走過來,乍一看院子裡突然多了這麼些人,還有夫人肩上突然多出來的鳥和,可把她嚇了一跳,“喲,哪來這麼多人,夫人,這是您帶回來的?”
“嗯,你去給備些茶水,送到前廳來,”木香吩咐道,抬腳進了前廳。
陳媽不敢有違,“噯,奴婢知道了。”
陳媽看著他們的眼神充滿了防備,一步三回頭的去了廚房。
看著乾淨整潔,地上掃的一點灰塵都沒有的院子,後面的幾人,都站在那,不敢再往前邁一步。
康伯從後面出來,一見這陣勢也跟陳媽的反應一樣,在向何安詢問了原由之後,倒也挺客氣。
在嚴忠的催促下,他們幾人才進了前廳。
廳裡放著炭爐,暖和的很,在暖和的地方,稍待一會,他們就感覺身上癢了,可是也不敢抓,人家請他們吃飯,又請他們進府,以禮相待,他們自個兒也清楚,肯定有事,搞不好還是性命攸關的事呢!
木香也不繞彎子,捧著何安遞上來的暖壺,讓嚴忠把肩上的鳥兒拿下去了,正準備說話呢!
那白鷹不知什麼時候,突然發現窩在椅子上打盹的赤貂。
這名字還是赫連晟起的,說是紅毛不配它,明明人家也是珍奇異曾,你非得起個土不拉嘰的名字,實在不符。
白鷹發現赤貂,原本慵懶無神的眼睛陡然睜大,呼呼的煽動翅膀,身子前傾,對著赤雕就撲了上去。
那赤雕反應也不慢,在危險逼近之時,蹭的跳起來,如一道紅色閃電,衝出了前廳。
白鷹也不甘示弱,撲騰著翅膀,追著赤雕飛了出去。
一鳥一貂的追逐,把眾人都看呆了,這是天生遇死敵?否則,怎麼一見面就要掐架呢?
何安擔心那兩隻靈獸,互相掐架受傷,問道:“要不要派人去把其中一隻抓回來,再不然找個籠子,把它們關起來?”
小紅……呃不對,赤貂自打進府之後,便沒有待過籠子,除了主子的廂房,不准它踏進半步之外,府裡其他的地方,它是想睡哪就睡哪。有好幾次,還鑽何安的被窩,跟他一起睡。
“為何要關?放心吧,都死不了,到了吃飯的點,保準都回來了,”要是其中一方躲不過對方的攻擊,也就不配稱為之靈獸了。
何安撇了下嘴角,它們是靈獸不假,可也不是家養的小寵物,哪能那麼聽話。
木香說不管就不管,“你們都坐吧,陳媽,給他們看茶。”
陳媽端著茶水早就來了,卻沒有敢上前,實在是這群人太可怕了。
“這位夫人,在下王德,這幾位都是我的兄弟,我們幾個從單州而來,想必夫人也已猜出我們的身份,男子漢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不錯,我們幾人出身山匪,地方官府圍剿山寨,全寨幾百人,只有我們幾個人逃了出來!”提起舊事,王德滿懷恨意,雙拳緊緊的攥著,眼睛死死盯著地面,好似非要盯著一個洞來不可。
同時,他也算是豁出去了,如果對面坐著的這個人,要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