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見她回來了,提著一的顆心,才總算是放了下來。
木香嗯了聲,在走到喜鵲身邊時,忽然轉頭問道:“今日院裡可有什麼異常?有無生人來過?”
喜鵲愣了下,不明白她為啥會這麼問,但還是如實回答了,“沒有旁人,都是咱們府裡的人,府裡每天都有人在,若是有生人,定然能發現。”
“嗯,沒有就好,我院裡種了些草藥,除了你,陳媽,嚴忠,吳青、何安,跟康伯之外,其他的下人,別叫他們進來,懂了沒?”
“懂了,您放心,以後您不在,這院門便鎖上,”喜鵲見她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又想起主子正是懷孕的時候,很多人,很多事情,肯定得防著點。她聽陳媽說了好多,深宅大院裡的事情,知曉了‘人心難測’這四個字的含義。
木香點了點頭,對吳青打了個眼色,吳青會意,身影一閃,在院子裡晃了一圈,速度快的難以看清。
等到木香進了屋,脫下披風時,他便回來了,對木香點點頭。
她要的不是斬草除根,而是連根拔起,這兩者之間的區別,還是很大的。
吳青回來之後,喜鵲端了茶杯擱在桌上,看了眼吳青,隨後低頭退了出去。
木香瞧見喜鵲看吳青的眼神,然而吳青卻像毫無所覺似的,低頭喝茶。木香暗歎,又是一對妾有情,郎無意的戲碼。
三人坐下之後,半盞茶見底,嚴忠終是忍不住,直言問道:“夫人可是發現什麼了?莫不是跟水瑤背後的人有關!”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主子是在看過水瑤等人逃走之後,才忽然變的臉,不是因為她,還能是誰。
木香輕抿著溫熱的牛奶,她是孕婦,自然不能喝茶,每日晚上,喜鵲都會準備一杯溫熱的牛奶。
吳青見她不說話,斟酌了嚴忠話裡的意思,又將事情發生的前後,做了對比,包猛然想到了最關鍵的地方,“您是不是認出水瑤隊伍裡的家僕,不是尋常人?”
木香以讚賞的目光,對著吳青展顏一笑,“不錯,本身她是從邊關而來,帶貶職個身形高大的家丁,沒有什麼不妥,但是你們看見沒有,當初護著她的男子,手上的繭子,可不像握劍能握出來的,是這裡……”
木香舉著自己的手,指給他倆看。
嚴忠恍然大悟,“是蒼瀾人!”
“不錯,是蒼瀾人,而且還不是普通的蒼瀾。”
吳青猛的一捶桌子,“對,他不是普通人,普通人身邊不會跟著死士,在他遇難之時,甘願用自己的身體去擋。”
嚴忠點頭,“這樣一說,那人的確有很多可疑之處,今晚查,明日一早就會有訊息!”
木香皺著眉,“先不要爭,咱們慢慢的把這件事順一下,朝中有動向議和,在這個時候議和,無疑會有很多人反對,但太子一定會堅持,皇上病重,太子監國,如果他極立贊成議和,旁人攔也攔不住,一旦議和之事提上日程,蒼瀾定會派使臣前來,這個使臣,可以是他最信任的大臣,也可以是他的兒子,但此議和,非彼議和,唐昊心裡也清楚,議和肯定不成,可他為什麼非得堅持不可呢?”
嚴忠認認真真的再次看了眼木香,他一直都認為自己沒有小瞧這位主子,但今日聽了她的一席話,才忽然明白,一直以來,他所知的木香,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吳青沒他想的那麼多,他將木香的話,仔細想了想,“或許他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木香忽然也不說話了。吳青的話沒錯,醉翁之意不在酒,既不在酒,那便是有更大的所途。
“此事,屬下會盡快查明,夫人還是早些休息吧,很多事,咱們阻止不了他的發生,只有迎難而上,夫人現在最重要的事,是保護好自己,旁的事,交給我們就好,”嚴忠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