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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看了這女人,論起顛倒黑白,強詞奪理,她認第二,絕對沒人敢認第一。
“襄王妃那麼喜歡做媒人,給人牽紅線嗎?你可知,這樣做,令在下有多傷心,”苗玉軒笑的苦澀,一隻手還捂著自己的心口,彷彿真的是一個被情所傷的男人。
木香鼓掌,“表情夠了,眼睛也夠了,就是略顯生硬了些,苗公子演戲的本事還需精進一些,否則我只能給你評兩個字:太假!”
苗玉軒氣結,“本公子真心流露,你卻說太假,你這個女人怎能如此待我,你不記得那一日我們說過的話了嗎?”
“我們說什麼?以身相許,還是海誓山盟?”木香簡直快被逗笑了,“這位苗公子,你感覺是不是太好了些,說真的,煩請你以後不要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中午吃的太飽,我擔心我會吐,還有,雖然你長的還算可以見人,但是本夫人的眼光,還是很高的,比如四皇子這樣的長相,我勉強會多看上兩眼,至於你嘛,瞧見何安沒有,他長的都比你俊美!”
何安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認識木香這麼久,就這句話,他聽著最順口。
唐焱眼神也微微變了。什麼叫他這樣的長相,也會勉強多看上兩眼。他雖然身子不好,可這副皮囊,自認還是很有魅力的,怎麼到了她口中,就成了勉強可看。
唐寧氣的小臉都白了,苗玉軒的長相跟赫連晟是完美不同的兩個型別,雖說比不上赫連晟更有魅力,但也是風華絕代,真真萌男子一枚。
不同於他們幾人的暴怒,苗玉軒在經過這幾輪拼殺過後,似乎摸到了木香的路子,不怒反笑,“俗話也說過,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最美的不一定就是最好的,這就好比,九公主比你美,比你淑女,可是我喜歡的,不是外在,而是你這個人!”這話,有幾分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哦?說的可真好聽,只不過,本夫人不是那無知少女,這些話,還是留著說給白痴女聽吧,苗玉軒,你是什麼人,來這兒什麼目的,本夫人統統不想知道,我只送給你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秘斬草除根,與其留一個隱患在身邊,倒不如除了乾淨,你明白嗎?”
她的確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女娃,遇上一個花樣美男子,就會被迷的神魂顛倒,不知所措。苗玉軒此人,絕不是他臉上所表現出的這種性格,他這個城府很深,不簡單哪!
“明白,襄王妃的意思是,如果有一日,在下招惹到你了,襄王妃必定不留情面,對我除之而後快,”苗玉軒苦澀的一笑,這個笑容,倒是有幾分真。
木香站起身,毫不留情的嘲諷道:“你明白就好,不管你想做什麼,想對付誰,總之,都別犯著我,還有,收起你那一套對付女人的招數,太嫩了!”
唐焱輕笑著鼓掌,“襄王妃說的,正是本王心中所想!”
“四皇子莫要給自己戴高帽,你如何想,與我無關,我也不想插手你們的事,但是我還是那句話,別犯著我,否則,你們誰都別想順心如意!”
她的底線,曾經有人犯了。從怒江的攔截,再到擄走木朗跟彩雲,這背後的主謀者,她差不多已經猜到是誰。
現在不去捅破,是時機不對,並不是怕了誰。既然敢做,就要有膽子承擔!
唐焱被她劈頭蓋臉的訓斥,只能闇然的搖頭。這個女人的防備心如此之重,怕也只有赫連晟能完全得到她的信任。
起初,當得知赫連晟帶她進京,並且為了她拒絕與九公主的婚事。
他百思不得其解。
無論地位與背景,或是容貌,唐寧無疑是最匹配他的娘子。
棄掉唐寧,去選擇一個沒有背景,沒有家世,對他毫無用處的鄉野村姑,這在唐焱看來,簡直是白痴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