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這裡上班嗎?”
詩眠想了想,然後堅定地點點頭,“為什麼不?我本來也沒有做錯什麼?”
顧厲省心裡不贊同,但也沒有阻止她,只是道:“要是做的不開心就回來吧,你那點薪水能做些什麼?”
詩眠鼓起了腮幫子,什麼叫做她那點薪水?好吧,她洩了氣,比起顧厲省每天手裡流過的金額,她那工資的確該叫做那點薪水。
又是一個週末,詩眠難得睡了一個懶覺。天氣已經漸漸暖和起來了,春天來了,隨之而來的,是她的瞌睡。春困,春困,不就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