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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住哪兒啊?”

詩眠站起來走到齊揚的身後,對面都是一幢幢的寫字樓,來來回回的人不像是今天早上出門看見的那樣,而都是個個西裝革履,面帶嚴肅。這樣的生活對於慕詩眠來說,這有敬仰,卻不羨慕嚮往。

齊揚剛吃了一口紅燒獅子頭,恰到好處的火候讓整個人的胃都笑了,“唔,行裡分的有住房,你看,就在你的左手邊的公寓,就是我們單位的。”

順著齊揚說的方向,慕詩眠果然找到了他說的公寓。親眼看見這才放心,她一直擔心齊揚不過是為了讓她安心而找的藉口。

不過現在要是她轉身就能看見某個在吃飯的人飄忽不定的眼神,明顯就是有些心虛。在這樣的地段,怎麼可能會有單位分的住房,那裡不過是他臨時找的公寓罷了。

吃過飯,詩眠一臉笑盈盈地望著齊揚,“還可以吧?”

“當然,我們家姑娘的手藝那是響噹噹的棒!”齊揚毫不猶豫地豎起大拇指,然後接著說:“這幾天你都休假,可以到處走走。”

詩眠的腦袋一歪,有些俏皮,“哥哥,我工作就是到處走,難道休息時間也要不停走嗎?”

齊揚微微一愣神,好像是這個道理,“走,飯後咱們兄妹下去散散步。”

深秋的天空並沒有想象中的明媚,走在樓下的噴泉廣場,齊揚買了兩杯熱飲遞給詩眠,“來這裡還習慣吧?”

詩眠點點頭,這裡又不是自己先前以為的孤單的一個人,已經是好得太多,出乎自己意料了。

“那就好,要是有什麼需要一定要說出來,不要自己一個人憋在心裡,不然我永遠都不知道我自己的親妹妹在想什麼,那不是很失敗?”齊揚打趣道。

詩眠單手支著腦袋,抬眼看著旁邊男子優秀的輪廓,“真的很好,比我在F市好太多。”

齊揚沒做聲,詩眠在F市的事情他沒有多問,但也知道或許並不如表面的那麼好。

“顧厲省。”詩眠突然說到這個名字,心裡還是覺得刺刺的痛。

一張手絹遞在她面前,她驚訝地抬頭,撞進了一片溫柔的眼眸。

齊揚抬手,輕輕地在她臉上擦拭,“哭了呀。”輕飄飄的三個字,卻更讓她的眼淚留得肆意。

“怎麼辦,我還是愛他。”詩眠斷斷續續地說出這幾個字,齊揚的眉頭已經皺成一個“川”字。

詩眠伏在他的胸口低低地哭,像是要把這異國的時間所有的思念都哭出來一樣。

齊揚就端坐著沒有動,任由胸口的衣襟被眼淚浸溼,冰涼一片。

“既然這麼想,那就回去看看吧。”

“不。”詩眠搖了搖頭,“他不愛我,我也不想再愛了。”

一聲嘆息在空氣中飄散,“詩眠,你又任性了。”

慕詩眠不解地抬頭。

齊揚安撫性地拍了拍她的後背,“既然這麼想念,就回去看一眼也好,何必任由思念腐蝕自己的心?”

“因為我想知道自己到底能承受多大的痛苦。”倔強寫滿了這個在深秋陽光的女子的臉上。

齊揚不再勸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

下午詩眠一個人回了公寓,臨走前囑咐齊揚下班記得回家吃飯。

一個人坐在地鐵裡,詩眠看著外面一晃而過的都算不上風景的風景,腦子裡卻忍不住在想顧厲省在她離開的日子做了些什麼。

思念和深情果然都是病。

誰都猜不透顧厲省這個男人在想些什麼。當林群和章呈野都認為慕詩眠在他心中佔據著不可估量的位置時,從前顧厲省又回來了,或是更甚。

天瀾閣的家裡已經蒙上了一層灰,不過這次,再沒有了涇渭分明的小路。

顧厲省自己到底有多少房子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