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個小燈泡,詩眠只覺得自己的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遇到迎面走來的那個熟悉的身影,到底該怎麼做都還沒有來得及思考,不過,這似乎不重要,因為來人並沒有給她思考的機會。
錯身而過,詩眠不知道現在他們之間算是什麼,陌生人嗎?可是法律上還有一層叫做配偶,被人稱作夫妻的關係。
詩眠看著面無表情的顧厲省,走來又離開,至始至終那個男人都沒有向她所在的地方看過一眼,果真是目不斜視。
隨時隨地都跟在顧厲省身邊的常德山當然也看見了詩眠,雖然他很想張口問好,但是自家的BOSS都沒有說話,他也只好默默地對著詩眠做了一個抱歉的口型。
詩眠當然不會介意,顧厲省是什麼樣的人她再清楚不過,他不會想要看見自己的人在沒有他的示意下就對別人投出橄欖枝的,慕詩眠也不例外。
晚上,詩眠好不容易把所有的隊員都安全地帶回酒店,倒在房間的沙發上起不來了。蹬掉腳上的帆布鞋,把一雙潔白的小腳伸進沙發裡,天氣越來越涼了,她一向畏寒,這樣直線下降溫度的日子與她最難熬。
“咚咚咚!”持續不斷的敲門聲,詩眠趕緊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她擔心是不是某個隊員出了什麼問題,連貓眼裡的人影都來不及確認,詩眠就開啟了大門。
“出什麼事兒了?”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大力推到了牆邊。
“碰”的一聲巨響,門就被合上了。隨之而來的是顧厲省帶著沙啞又有些壓抑的聲音,“慕詩眠,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顧厲省怎麼也想不到會在M市的中心酒店遇到他裝在心底誰都不曾瞧見的慕詩眠,他名義上的妻子!可想而知,當時作為一個男人,自己的女人平白消失了一兩個月,然後毫無預兆地遇見是多麼令人有難以遏制的怒氣。
“你真能耐啊!”顧厲省說這話的時候,大手已經扶上了詩眠的小臉,甚至能感受到她側臉的絨毛劃過掌心的細膩的癢。“你既然有本事走得遠遠地,幹嘛還會回來出現在我眼前?”顧厲省的薄唇緊貼著詩眠的眼皮說道。
手足無措就是眼下的慕詩眠。顧厲省的突然來訪讓她本來就緊繃的神經“啪”的一下斷了個徹底。
“你,你想幹什麼?”詩眠吞吞吐吐地說出這幾個字,心裡的慌亂已經爬上了她明亮的臉龐。
“幹你。”顧厲省話落,就一把抱起了蜷縮在他兩臂之間的小女人,走向裡屋。
“顧厲省,你幹什麼!你放我下來!”詩眠這一刻是真的慌了,她是想過兩個人或許會相遇,但是絕不會想他們之間還會發生些除了爭吵之外別的東西。
顧厲省聽到她的話果然停了下來,一雙上挑的丹鳳眼裡有些不耐,有些朦朧的情慾。“我覺得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詩眠被堵住。
然後下一秒,就被重重的扔在了床上,隨之而來的是一具健壯的身體。顧厲省熟練地解開她的風衣釦,拉下牛仔褲,炙熱的燈光讓人的羞恥心膨脹到極致,詩眠也不例外。
“顧厲省,你很缺女人嗎?”頭頂傳來詩眠有些薄涼的聲音,顧厲省的手一頓,接著,抬頭,“你需要知道嗎?”
詩眠拉住他向下作亂的手,一本正經,“我不想。”
顧厲省好像真的會替她著想了一般,翻身側躺在她的身邊,扣住她的手腕,近乎於低喃的聲音:“哦,我知道了,但是我想。”一個鯉魚打挺,顧厲省就已經再次掌控了她的身體。
對於這種事,慕詩眠在自己的記憶裡是沒有一次佔到好處,這次也不例外。
掙扎的雙腿瞬間就被顧厲省札住,男人沉悶的聲音在耳際忽近忽遠,“慕詩眠,你不要忘了你現在還是我老婆,就算想在外面找男人也等離了婚再說,我們顧家可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