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寶貝兒啊!”
自此後,顧難小朋友還沒有弄清寶貝兒的真正含義前,就對詩眠改口叫“寶貝兒”了,還一口一個順溜,任由詩眠怎麼教都改不回來了。
婚禮當天,那場景可謂是相當震撼,魯雅的一個朋友是設計師,把整個婚禮的現場設定成了一個漸變色,頂上吊著的水晶燈也不例外,整個畫面用顧難小朋友的話說那就是“美呆了美極了,漂亮死了”。
詩眠看著齊揚從魯雅的父親中接過她的手時,眼淚真的就是一下子就滾了下來。惹得顧厲省又是一陣緊張,都不知道怎麼安慰了。
顧難小朋友走在最前面撒花,圓滾滾的身材加上一張正得不能再正的小臉,抓住了婚禮現場所有女性的目光。
儀式完畢後,顧小朋友一頭扎進詩眠的懷裡,“寶貝兒,我多久也可以結婚啊?”
詩眠:“……”
整個七月,詩眠他們都在美國,最開始是在波士頓,後來就去了舊金山,畢竟那裡還住著顧厲省的血親。
顧難和顧傳雖然年紀隔著老大老大,但是一老一小合拍地不行,詩眠跟顧厲省已經完全淪為了備胎。
不過,這樣的結果顧大少爺自然樂見其成,之前顧難纏詩眠纏的緊,這下小鬼頭不再在自己跟前晃悠了,詩眠就自然而然完全屬於他一個人了。
到開學日的時候,顧難就不得不回F市了。詩眠跟著顧厲省早在八月就離開了,畢竟家裡還有一個公司,顧難小朋友想留在舊金山就讓他一個人留著陪老爺子了。
開學前一天晚上,客廳。
“顧難,明天上學早上要早起。”顧大少爺一本正經地坐在沙發上,而顧小少爺則一本正經地站得筆直。
“寶貝兒也一起嗎?”顧難轉著他的大眼睛問到。
“媽媽不去,不過中午媽媽就來接你。”詩眠在一旁溫和地說。
顧難小朋友的臉一下子耷地老長,一臉不情願,“寶貝兒也一起去。”
“顧難。”顧厲省的聲音還是像平常一樣,但是顧難知道,他的潛臺詞是:你給我識相點。
“哦,知道了。”然後一個人委委屈屈地走上樓,那小身影要好淒涼有好淒涼。詩眠在下面看的心裡一抽一抽的,問著身邊的男人,“楠楠是不是太小了一點?”
顧厲省皺了皺眉,詩眠就是太心軟,別家的小孩這時候也還不是上幼兒園了,顧難哪裡小了?
“他會適應的。”顧厲省只留下這樣一句肯定的話就也上了樓。
顧難小朋友現在在滾床單,原本平整的被單一下子就被他卷的亂七八糟。顧厲省一推開門,就看見他像一隻豬一樣亂滾,並且把這句話毫不留情地說了出來,“顧難,你是豬啊?”
顧難:“……”他永遠不是顧厲省的對手,每天生活在他的魔掌下還反抗不得。
顧厲省走過去,就像抓小雞一樣把小胖子從床上擰了起來,然後立在了地上。
“顧難。”顧厲省叫他大名。
小胖子條件性反射站得筆直,然後下一秒被自己的“奴性”慪翻了。
顧厲省滿意地看著他的表現,然後說了一句話,顧難小朋友馬上就跑下了樓,給詩眠了一個擁抱,明明很軟的童音非得作出一副很強硬的架勢說:“寶貝兒,你別擔心,我上幼兒園就是去玩玩。”
詩眠:“……”也不知道這孩子這麼早熟是隨誰。
顧厲省旁白:這叫早熟?這明明就是懂事,還有,我兒子當然是隨我!
開學第一天,幼兒園門前。
顧難揹著自己的小書包,牽著詩眠和顧厲省的手一步一跳地走向幼兒園門口,這一家三口自然是吸引了眾多人的目光,顧厲省氣宇軒昂,面無表情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形象,不然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