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都沒有看她一眼。
“中村,其實這個時候,你是不應該出現的,”不二週助淺笑一聲,不過笑裡葉帶起了一種奇怪的冷漠。
其實越前說的真的很對,她這樣,真的會讓人感覺她是來得意,來看笑話的,涼葉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們很清楚。
她沒有任何的記憶,但是,卻是絕對不會說謊,那幅畫,是不是她的,還真的有待于思考。
而且,涼葉不是一個笨蛋,或許他們前面都是在吃驚,但是,後來,細細一想,就會發現很多的問題。
有人會笨的那麼明目張膽嗎?
事情的真相是什麼,相信時間會給他們最好的答案的。沒有什麼事可以瞞住很久的,沒有的。
而中村久美只是一個人站在那裡,整張臉如同被打了一樣。
他們這是在做什麼?怎麼突然變的如此冷漠,是不是因為那張畫的事,只是那張畫,所有人都相信,那是她畫的,而他們,真的不相信嗎?
她抿緊了自己的唇,只是看著那輛車消失的方向,她的世界裡沒有秋元涼葉,可是她似乎也失去了網球部所有的一切。
包括,她最在乎的那個人。
手冢國光。
涼葉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回頭,看著那個遠去的方向,她離東京越來越遠了,這一次,她並沒有哭。
因為,她已經過了需要哭的年紀了。
她會好好的生活下去,無論在哪裡都是一樣。這是奶奶的希望,也是他們的。
唇無力的向上揚了一些,你們看到了沒有,涼葉笑了,真的笑了。
只是那樣的笑,卻不是開心的,只會讓人感覺心酸。
車子開的很快,這就是電車吧,她記得上一次去神奈川,她就是想坐的,沒有想到,這一次坐著,會是這樣的感覺。
好快的速度,而她突然之間,卻是希望,它的速度可以慢一點,再慢一點。
手冢國一的朋友是一對中年的夫婦,他們的孩子目前都不在身邊,在看到涼葉時,就都很喜歡她,人老了,總是感覺太過孤單,現在有了一個年輕的孩子來陪他們,他們自然是感覺到高興的。
而房間早就已經收拾好了,就等著涼葉來了。
“涼葉,阿姨走了,記得聽直人爺爺和奶奶的話,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可以打電話告訴阿姨,阿姨會給你送來的。”
手冢彩菜的手放在了涼葉的肩膀上,千叮萬囑著,這麼長的時間,她早就已經將涼葉當成自己的女兒來對待了。
“嗯,”涼葉點了一下頭,卻是看著手冢彩菜一步步的離開,最終消失在了她的面前,而她又成為了一個人,一個孤單的人。
她走回了自己那個新房間裡,拿起自己的書包坐在床上,這裡所有的一切對她而言都是陌生的,都是她不瞭解的。
從裡面拿出了兩顆網球,她小心的握在手中,兩隻手緊緊的握著。
“奶奶,涼葉孤單了,怎麼辦呢?”
她喃喃自語著,而站在門外的老夫妻卻是相視了一眼,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放下了手中的網球,她明天就要去新的學校了,這裡沒有國光,沒有青學網球部,也沒有會關心她的人,只有一個陌生的環境,一個陌生的學校,還有一群陌生的人。
她就這樣安靜的坐著,很久很久,甚至是坐到她雙腿發麻為止。
第二日,她一個人走去了學校,身上是另一種校服,比起青學來要好看很多,再也不像是一顆大白菜了,只是,她卻是連眼睛都不願意抬一下,這裡所有的轉學手續都已經辦好了,只需要她去上課就可以了。
她抬頭,看著不同於青學的學校,這裡就是立海大,所有的一切看起來十分的嚴謹,經過了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