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不敢。”謝曲衡口稱不敢,眼神卻是不屑。“我只知娶妻當娶德,縱然君小姐貌如天仙妝奩逾萬,謝家也斷不敢迎她入門。”
這話說得極重,君隨玉頓然色變,臉已沉了下來。
“要說身份,蹁躚是君王府親出小姐,我一父所生的妹妹,哪裡配不上謝雲書。”他目光冰冷,夷然不悅。“說起德行,她在天山上十餘年,謝三公子再清楚不過,何有供謝兄指摘之處。”
謝家眾人一時怔住。
謝景澤脫口。“她怎麼可能真是君王府的小姐。”
君隨玉眼神黯了黯。“蹁躚……生於揚州,是先父當年與另一名女子所出,愛如掌珠,視若珍寶,二十年前迎回西京時不幸失散,流落西域。先父為此耿耿於懷,苦尋多年渺無音訊,鬱鬱而終。直至四年前在揚州尋回……”
“我本是為她才去謝家,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