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孩子。
而風叢,卻不是由他和靜月孕育的,而是由蓮花為胎的,只不過,是採了他和靜月的一滴血成就血肉之身,由靜月的身體生出來而已。
這樣算來,風叢的話,也是很有道理的。
風叢要變成孩子了,趙謙不由的扭過頭去看水徵。
這個臭道士,真是命苦啊!
先是喜歡上了靜月,飽受相思之苦,卻是鏡花水月了一場。
現在和風叢好了上,結果更糟,風叢要投生了,重新來過,這傢伙最少還要再等十五年,才能抱得美人歸。
自己等了小尼姑五年,已經是煎熬個半死了,他卻要等十五年。。。那不是要煎熬的死去活來!
哈哈,解氣呀!
趙謙一邊向水徵發出同病相憐的感慨,一邊卻是幸災樂禍的笑翻了天。
樂著樂著,他忽然覺得就有些不對勁了。
風叢投胎了,怎麼說也是用了自己的血,從小尼姑肚子裡出來的,名譽上也得算是他敬王爺趙謙的女兒。。。十五年後,正是一朵嬌嫩嫩的小花。。。
水徵這廝和自己同歲,到那時他都四十五了。。。
一朵鮮花插給這坨老牛糞。。。
趙謙忽然覺得有點不划算。
趙謙正在心中將小算盤撥拉的啪啪響,屋裡又傳來了一聲嬰兒的哭聲。
重生的風叢,呱呱墜地了。
這次,撓房門的,不只趙謙一個人了。
房門還未開,靜月疲累的聲音卻先傳了出來:“靜月見過世。。。師父,靜月剛剛生產完畢,血汙之身,不敢汙了師父法眼,就不出門拜見師父了,還請師父見諒!”
老和尚在門外答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不必耿懷於俗禮。現在你劫難已過,咱們就此別過吧。”
接連生了兩個孩子,已經耗盡了靜月的力氣,她強打著精神,喘息道:“師父有命,靜月不敢不從,不過,師父還暫請留步。”
然後,靜月又說道:“趙謙,還有水徵,代我謝過師父的救命之恩吧。”
趙謙和水徵互看一眼,不約而同的聽從了靜月的話,向老和尚行禮道:“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靜月在屋裡急聲道:“不行,要行叩拜先人的大禮!”
先人?!
趙謙和水徵這次卻是楞住了。
怎麼?
這老和尚竟然是靜月的祖先嗎?
可,為什麼靜月要稱呼他為師父呢?
兩人雖有疑問,卻知道現在不是問的時候,連忙跪倒在地,向老和尚磕起頭來。
老和尚倒也真的沒有迴避,任由趙謙和水徵拜了。
“你可明白了你的去處?”老和尚話鋒一轉,卻問起了個不相干的問題。
靜月回道:“回師父,靜月早就知道了。”
老和尚哈哈一笑:“那就好,那就好。。。”
餘音還在,人影已是如水波般,盪漾消散開來,消失不見了。
趙謙和水徵見了如此奇異的一幕,不由面面相覷,咂舌不已。
等兩人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後,立刻爭先恐後的咣咣砸門。
等房門一開,兩人蹭蹭蹭就竄進了房裡。
趙謙一進屋,就看見倚靠在床頭喘息的靜月了。
小尼姑的眼睛是睜開的,小尼姑的眼珠是會轉的,小尼姑的身體是會動的,小尼姑是真的活過來了。。。
一股暖流忽然流遍了趙謙的四肢百脈,趙謙被這股暖流託的有些飄飄然了,他雙腳如踩雲端,就這麼軟到了靜月的床邊。
靜月吃力的抬起頭,看著趙謙,艱難的笑了笑:“生孩子,可真累!”
趙謙一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