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卻是笑罵一聲道:“你這小子,我來這裡當然不是單單來尋你的!”
隨後他向著在場之人拱手道:“諸位同道,在下四軒世家廖家廖酌!眼下有件喜事要說與諸位!我廖家要為家妹廖蘇葉尋一門親事,諸位要是有興趣,三日後可在這城中北處的廖家分宅去湊閣熱鬧!”
說罷,他留下一張告示便走了。
那告示不偏不倚落到了李月白那一桌。
當下有人便想要拿起那告示看上一看。
可到底在場的諸位當中,有那麼一些個煉氣士在自家宗內被人當老祖宗供久了,便是出門在外也自覺高人一等,對著李月白那一卓人也不言語,伸手一招那告示便飛了過去。
其實單單要是這樣還沒什麼。
可偏偏他拿過去告示的時候,力道重了一些硬生生將李月白那一桌子給掀翻,弄的一桌子菜也四處亂飛。
虧的是李月白這一桌上,大部分人修為都不低,才虧的那散出去的菜潑灑到他們身上。
而拿了告示的那人,卻是自顧自看了起來,對於李月白那一桌連個道歉都沒有。
當然,在那人看來李月白這一桌修為最高者,不過也才是乙銀修為。
他可是浩然修為,如何要對著幾個不入流的煉氣士道歉?
李月白看了撒了一桌子的菜,也是皺起了眉頭。
出門在外,這便是刻意隱藏修為的壞處了。
當然,他們這夥人把修為隱藏的也不算低,至少明面上有個田驚穹表現出來是乙銀修為。
可有時候事情就是那麼巧……
該來的還是會來。
田驚穹一向就是個直性子,不等李月白開口便對著拿走告示的那煉氣士道:“道友拿走這告示便罷了,如何還要掀翻桌子,壞我們這一桌子菜食?”
拿告示那老者一邊撫著鬍鬚看著告示,一邊卻是不予理會田驚穹。
顯然,他是直接將李月白這一眾人給無視了。
當下,也有人開了口。
孫雲本以為這些人開口是會說幾句公道話。
卻不想這些人開口卻是上趕著去拍那老者的馬屁:
“怎麼了?那位前輩無非就是不小心掀了你們桌子……何至於你們大動肝火?”
“無非就是幾兩銀子的事情。看你們急的!”
“做人啊!就不能大度一點嗎?換作是我,定然不會與那位前輩計較!”
說這些話的,其實都是寫在場修為不高,出身只算作是三流宗門的煉氣士。
他們如此說不為別的,只是為了單純和那位浩然煉氣士混個臉熟,想著能搭上條關係也是好的。
對於眼下這麼個局面。
李月白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這個世道便是如此,慕強欺弱。人有了事情,不捱到自己頭上,自然多的是會說風涼話的人。
李月白自然也不慣著。
不待田驚穹出手,李月白指尖捏訣,一道搬山咒施加在那浩然煉氣士身上。
,!
一股莫名力量施加在那老者身上,當場就把那老者給甩飛到了客棧之外,雙膝一軟跪在了外面!
老者想要直起膝蓋站起,但肩膀上的重量卻是又加重了一些跪了下來。
到了這時,他一張老臉憋的通紅才知道,自己先前那行為確實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當然,李月白也沒把事情做絕,只是用了個弱化版的搬山咒,給這老者一些教訓。
讓他在外面跪一會兒,吃上一些苦頭。
李月白又朝田驚穹使了一個眼色。
後者立馬會意,將先前說風涼話的那幾桌人的桌子全部掀翻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