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來酒樓,乃是這方圓五十里範圍內最為著名的一家酒樓。這家酒樓雖然不算奢華,但卻有著一種獨特的魅力。
酒樓內的菜品味道算不上頂級,但也別具一番風味。這裡的菜餚口感鮮美,調味恰到好處,讓人回味無窮。
而且,酒樓的菜價並不高,非常實惠,因此吸引了周圍眾多的食客前來品嚐。無論是平民百姓還是富家子弟,都能在這裡找到滿足自己味蕾的美食。
或者說來的客人要是富家子弟,大可以花點錢去上二樓包個包間。
當然,雲來酒樓最為出名的還是因為可以在這家酒樓看戲。無論你是平頭百姓,還是富家子弟,只要來這裡點兩個菜,就能聽上一會兒戲。
此刻,戲臺子上,絲竹聲聲,鑼鼓陣陣,好不熱鬧!
臺下的觀眾們也看得如痴如醉,沉浸在這精彩的臺上戲曲中。
舞臺中央,那位新來的戲子更是成為了酒樓的焦點。她身材婀娜多姿,面容姣好,身著華麗的戲服,猶如一朵盛開的鮮花般引人注目。
只見她輕盈地邁著小碎步,婉轉悠揚地唱起了《並蒂蓮》。她的嗓音輕柔中又略帶一絲沙啞,將戲中人物的哀怨和愛戀展現得淋漓盡致,讓人不禁為之動容。每一個動作、每一句唱腔都充滿了情感,彷彿她就是那個被愛情折磨的女子,讓人們對她的遭遇深感同情。
讓人看得我見猶憐……
但此刻,就坐於一樓大廳的李月白和李一月二人,卻對遠處臺子上的戲不感興趣。
也其實,她們這二人剛進到酒樓的時候,倒是引起了酒樓內眾人的注意。
或者說引起注意的,只是李一月。
李月白戴了面具還好說。
李一月卻是因為出眾的外貌,加上一身紅衣,又是披著一頭白髮,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只是眾人的稀奇勁兒也又來了一陣……
畢竟,李一月渾身透出的那股煞氣和生人勿近的氣質,外加酒樓裡熙熙攘攘。
時間一久,也就沒人去注意她們兩個了。
倒是更多去關注臺上那位戲子了。
此刻,李月白倒上一壺酒,點了一桌子菜。
她一邊取下面具的下半部分露出一個精緻白皙下巴,夾起一筷子菜吃了起來,一邊她則又聽著酒樓那熙熙攘攘的聲音。
酒樓內,人群熙攘,三教九流自然什麼人都有。有的是江湖俠客,他們身背長劍,目光犀利;有的是富家公子,衣著華麗,舉止優雅;還有的是普通市井小民,聊著家長裡短。
就如在李月白隔了三桌的位置,有人談論道:
“我們城裡新來的江老爺,你們知道吧?”
“就是那個外地來的,一來就把我們這個雲來酒樓買下的那個江老爺?”有人應和。
“嗯,就是他!最近啊他兒子病了……”
“害!他兒子病了就病了,關我們這些平頭百姓什麼事!”
有人聽聞不屑。
“你們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
“江老爺兒子病了,他不去三香神教那些道老爺要道符來治病,非要找什麼郎中!你說怪不怪?”
那人這話一說,眾人來了興趣。
近乎這十多年時間,本地人有病自然都是去找三香神教的人治療!至於郎中,本地人提起多少都顯得有那麼些嫌棄。
畢竟,正常郎中看病,吃了藥還不一定見效。並且見效了也有好幾天!且有些藥價格還不便宜。
哪兒像三香神教那些道人的符紙,燒成灰化成符水喝下就好。
幾人之中,最先說話的那人繼續道:“我聽說江老爺那兒子得了一種怪病,頭痛的厲害。江老爺發了懸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