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再次恢復了平靜。
至少對李月白來說是這樣的。將金駝帶回到神灼衛總司後,之後該怎麼做。那是神灼衛高層該考慮的事情。李月白自認自己只是一個小人物,做好自己的本分事情,日常接接任務就好。
現在,李月白只需再接一個小任務,就能晉升到銅字牌。
之後便有一定機率接到和大理寺相關的任務。
只是再來找楊淑的時候,她卻拒絕給李月白髮派新的任務。
李月白不解問道:“楊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楊淑卻是一邊用眉筆描著柳眉一邊道:“木姑娘看你年紀也才不到二十吧。整天藏於這些打打殺殺有什麼好的?就說你對那些女紅胭脂不感興趣,也該學學那些士族大小姐們去城外郊遊幾天。”
“我怎麼覺得楊姑娘你話裡有話啊?”李月白避開眾人又問。
楊淑並不像其他女子那樣,心思簡單真的對那些女紅感興趣。相反,她作為一個死士不會無緣無故跟她說這些無聊的話。
楊淑笑著沒有會回她,而是拿起一盒胭脂遞送到她面前道:“這和梨花胭脂,木姑娘覺得如何?”
說著,她吐氣如蘭向李月白靠了過去。
但就在快要貼耳的瞬間,楊淑道:“木姑娘成為神灼衛還不足一個月的時間。這麼快就要晉升銅字牌,是不是有些太引人矚目了?話說到這裡點到為止,利與弊姑娘自己思慮。”
當然,她故意這般小心翼翼和李月白說話,只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聞言她的話,李月白思慮少許後。覺得楊淑說的話也在理。
至少現在順天府的人已經開始注意她了。這則訊息是段劍安告訴她的。
既然如此,她接下來就悠閒上一段時間,讓自己儘量低調。
“多謝。”
李月白小聲對楊淑道了一聲謝,然後又從錢袋裡拿出一兩銀子遞給後者大聲道:“這盒胭脂不錯不錯,我買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
“何事?”
楊淑對李月白笑著,拿出一張請柬遞給了她。
李月白低頭一看,才發現這張請柬是一張喜帖。
頓了頓,楊淑又道:“我要成婚了。”
“什麼?你……”
李月白想說,你一個死士生死都不是自己的,這成婚的意義又在哪裡?
但想了想,她還是帶了幾分朋友之間關切的語氣道:“合適嗎?你不怕暴露身份。”
楊淑卻道:“我看上的那個傢伙是個年近四十,只知道砍柴的二愣子。他能知道我的什麼事情?我的事嘛。日子就訂在這月初十。”
“那也不剩幾天了。”李月白回道。
楊淑卻笑道:“記得倒時候喊上黃兄弟和段兄弟你。還有裴家那個姑娘。”
“好。”
李月白回道。
時間過的很快,很快就來到了五月初十這天。似乎自來京城以後,過的都是悠閒的生活,不似幽州時那樣緊繃繃,時間就過的很快。
楊淑出嫁的這一天。
這條富貴街上的人都來,那位賣油郎和賣豆腐的白姑娘也過來,送了幾斤油和豆腐。
婚宴上。
楊淑坐著花轎穿著大紅喜袍出來了。
眾人也見到了那位砍柴的新郎:
“這……就這麼個黑臉漢子配得上楊姑娘?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容貌還不差。”
“楊姑娘怎麼會看上這麼看醜陋漢子。怎麼想的?”
“這漢子太醜了!”
……
眾人對著漢子說三道四。
實際上,漢子並沒有眾人說的那麼不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