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這一切,李月白多少有些明白這符籙的原理了。
簡而言之,這些符籙有一定的作用,只是這種作用卻不是傳統道家意義上的……
更多的是將其它生靈吞噬融合,來壯大符籙本身。
當然,這個“吞噬”也有上限。
就見陳農又命人帶來兩隻兔子扔到了剛才符籙上面。
而符籙在“吞噬”完兩隻兔子後,就變成了一堆腐爛的血肉,似乎上它已經失去了符籙的作用。
這時,陳農嘆了口氣對李月白道:“這符籙的作用只能用三次。而且我還發現不同的人成為符籙,其發揮的作用與其生前的八字屬性五行有關。比如剛剛那人屬火,那他所成的符籙就與火有關。”
但除此之外,他便再也沒有任何發現了。
說著的同時,他無奈嘆了一口氣。
不過在李月白看來,這些資訊看似有用,但實際作用又不大。
一直未開口的黃逵這時突然開口道:“我想到了……這背後作亂的不是妖類,就一定是煉氣士!”
似乎是直到此刻,他一直慢了半拍的腦袋才想到這一點。
也可能是想到了是煉氣士所為,又想到那符籙屍體的模樣,他頭上這便起了一層冷汗……
他來此本來是耀武揚威顯擺自己身份的。可真正遇到這檔子他可能無法解決的事情,他便想腳底抹油走人了。
可來都來了,若是就這樣直接走,豈不是很丟他“煉氣士”的臉面?
他便強壯膽子打算留下了。
李月白注意到了他臉上神情的變化,對這傢伙也就多了幾分鄙視。
這個時候,陳農卻主動對眾人開口道:“煉氣士?那既然人是所為,又是郡府的考核在即,那背後這人說不得就想讓我這個縣令下臺!”
被黃逵這無意識的話一提,陳農頓時想到了很多。
隨後聽著陳農道:“諸位……我想到了!既然那背後的煉氣士是為了針對我而來!那麼……不如我設一場‘假死’引出如何?”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一旁的齊飛雲點了點頭。
李月白也覺得這不失是一個好辦法。
……
一天之後,一則“來陽縣令疾病發作突然身亡”的訊息傳遍了整個來陽縣。
諸多百姓聞聲這位兩袖清風的陳大人竟然就這麼去了,自發的披麻戴孝在街道上吊唁起了陳農。
由此這再一次證明,陳農為官真的很清廉。
而縣衙內也專門設定了陳農的靈堂。
甚至為了讓這“假死”再逼真一點,李月白一眾人甚至都沒把真相告訴陳農的妻女。
這使得兩個女子在陳農的靈堂內哭的淒涼動人。
一切都準備妥當,圈套已經設定好……現在就等那背後的煉氣士主動上鉤了。
到了晚上,負責在靈堂內假死陳農守靈的是李月白和黃逵。
雖然李月白是很看不上黃逵這傢伙的,但見識了這傢伙有一手凌空畫符,憑空召來雷火的本事後,知道這傢伙多少還有點用。
之所以說是“有點用”,是因為這傢伙召來的雷火只有巴掌大小,大概只能對付食財鬼那樣的小鬼。
靈堂的裡屋則埋伏了一眾衙役。
就這樣一直到了後半夜丑時末的時候。
一直關閉著的門卻被“吱呀”一聲推了開來。
就見在衙門外打更的更夫拿著銅鑼走了進來。
只是……
他的四肢卻顯得非常僵硬,像是提線木偶一樣被人牽拉控制著行動。
而他臉上則寫滿了驚恐和無奈。
似乎上,他是真的被人控制了,甚至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