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眼前的這個美貌的白衣姑娘似乎是在和她開玩笑,但王英還是在她美眸中看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東西。
硬要去形容的話,像極了劍藏劍鞘裡歸於平寂的鋒芒。
又或許,她覺得是她多想了。
隨後她熱絡的帶著李月白來到了一家叫“聚靈樓”的酒樓。
她熱切對李月白介紹道:“姑娘,我告訴你!這是我們這裡唯一的一家酒樓,也是最好的。”
唯一的,就是最好的?
李月白覺得這句話多少有些矛盾。這種邏輯,像極了你與另外一個人賽跑,你跑了倒數第一,卻向人聲稱能跑了第二一樣。
拋開這個邏輯不談,一個縣城,尤其還是京城的附屬城。只有一家酒樓,這合理嗎?
也不合理。
進入酒樓後。
李月白髮現,在這家酒樓裡的大多都是一些衣著華麗的人,看著像是本地計程車族和鄉紳。幾乎看不到什麼普通人。
她這剛進來。
數道目向她看了過來。
李月白這邊,王英對她道:“姑娘。我把你帶到地方了,那我就先走了。”
說是走,實際上她又去了酒樓一層拐角處,一個一隻眼的男人那裡。
李月月聽力過人,聽到了他們之間的交談。
男人道:“你帶來的這個女子外貌是不錯。不過她是什麼背景,你調查清楚了嗎?”
“我問清楚了。就是個商賈家出身。”
“行。這是你這趟的辛苦錢。”
那男人說著,向她遞過去一張五兩的銀票。
李月月這邊,則有店家小二走了過來對她笑道:“姑娘。你要點什麼?我跟你說,我們這裡的菜,那可都是……”
“冒昧問一句,你們客棧的老闆貴姓?”
“姓陳。和我們縣太爺是一個姓。”
“這麼巧?”
李月白表面對著店小二故作驚訝,心裡則覺得自己可能歪打正著來對地方了。
另外一邊,王英和那個男子交談幾句後打算離開了。李月白卻熱絡叫住她道:“王英大姐這麼快急著走什麼?我初來此地,你是我認識的第一個人,我還想著點一桌子菜請你呢。”
王英似乎並不願意留下。但奈何李月白堵住了她的去路,她無奈一笑後道:“好吧。”
不一會兒時間,店小二連端著幾個菜上來了。
李月白先動了筷子,似是想起什麼她笑看向王英道:“王大姐先吧。”
“這……你都沒動。我怎麼好意思動。”
“王大姐不動,是怕這菜裡下毒了?”
“你看你,一看就是聽那些說書的說多了。哪兒有什麼毒。”
王英對李月白說著,動起筷子吃了起來。
李月白笑著也動起了筷子。
菜看著成色不錯。裡面也自然沒有毒。
但吃在嘴裡著實沒有什麼味道,或者說這家酒樓裝飾的華麗,但菜卻和路邊攤的味道沒什麼區別,甚至還差一些。
正吃到一半的時候。
那位店小二走了過來對著李月月道:“姑娘。一共是三千九百二十兩……”
“三千九百二十兩?這菜值這個價嗎?”李月白放下筷子,收起了笑容。
“怎麼不值?我們在這裡吃飯出的都是這個價。若要不服,你可以請縣老爺去裁決?”
“小姑娘。你進這個酒樓,就得該知道這裡的規矩。這個酒樓開了十幾年,他這裡的菜就值這樣一個價。”
“不服!你去找縣老爺嗎?”
酒樓裡一大群人都起身看向了李月白。
雖各個咄咄逼人,但又沒有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