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要擒拿,必先放縱。
雖就昨天和那東西打了一回交道。但李月白還是不難看出,那東西其實雞賊的很。若是不出井外,他們幾人都是沒辦法去抓它的。
這會他們出去,那東西縮回到水裡。他們還是拿它沒辦法。那不如就縱容一些,讓那東西出了徑來到地面上再說。
有了李月白提醒,黃逵和段劍安對於井中的那東西並沒有去理會。
後院竹林中。
那頭髮一樣的東西在敲了一刻鐘井蓋後,見沒有人理會他,膽子又大了一些。
“咣噹”一聲將井蓋頂了開來。
就聽著井裡面響起了幾個人聲音:
“嘿嘿。這房子裡又來了幾個倒黴鬼是吧?”
“噓!你們膽子還真大!這次住這裡的人,那姑娘看著是好看,好像還是有些能耐道行的,不像是以前那些軟柿子。那胖子也不像是善茬。”
“切!有能耐倒是出來打我們啊!”
……
幾道聲音聽著罵罵咧咧。可到底又不見這怪東西從井裡鑽出來。
“幾位……我們來玩投擲骰子的遊戲吧!嘿嘿。好嘞。”
井內又是傳來一道嬉鬧之聲。
同時,李月白一邊看著手裡的書,一邊則是放出神念向井看了去。
就見月光下,一個黑乎乎像是蛇一樣長滿毛髮一樣的東西蜷縮在井裡,將一個骰子模樣的蹴鞠踢來踢去。
而在這蛇的頭頂則長有兩根角。
“這麼個玩意,這是龍還是蛟龍?”
李月白思索了起來。
那長蛇一樣的東西在玩了一個時辰後,便沉入到了井裡。
隨後一連兩個晚上。
李月白都沒有去理會這東西。倒是昨天晚上,這東西從井邊探出了一隻腦袋。
然後在眾多的黑色毛髮中,李月白看到了一張白淨俊俏、略帶頹廢的男人臉。
這張臉看著是很清秀。可長在這麼個黑毛長蟲的身上,就讓人覺得有些瘮人了。
但這長蛇怪東西也謹慎的很,只是在井邊迅速探了個頭,就沉入到了水中。
不過這恰巧也說明,這東西開始放鬆警惕了。
反正這幾天李月白也沒事,她覺得陪這東西晃悠幾天也沒事。
……
又是一天到來。黃昏時分,黃逵叫人訂了一桌子菜送了過來。且還刻意叮囑送來了幾罈子花雕酒。
約莫半刻鐘以後。
天色黑了下來。不過這幾天月光都很清亮,倒是把後院那片竹林照的清晰。
也似乎上,今天的李月白幾人遇到什麼高興事情,顯得格外開心。
今夜晚風輕柔,幾人便移步到了竹林喝起了酒,說的興起便貪多了幾杯。到臨近子時的時候,幾人都邁著醉酒的步子向著各自的房間走去了。
倒是桌子上一桌子菜和酒還剩下不少。
但時間上,李月白幾人根本沒有喝醉,只是佯裝如此。
過了約莫一刻鐘時間。
咚!咚咚!咚咚咚……
隨著絲絲縷縷的頭髮從井中滲出,井蓋下又響起了聲音。
響了一刻鐘後,井下的東西似乎是察覺到外面的人都醉意朦朧睡在了自己房間中,便探出一隻腦袋從井中伸了出來。然後眼巴巴看著桌子上的酒把腦袋伸了過去,吐出舌頭嚐了一口酒,驚喜叫出聲道:“嘿嘿……這好酒啊!還是三十年份的!”
“真的假的啊?讓我嚐嚐!讓我嚐嚐!”
“你嘗什麼嘗?你生前就是一個賣狗皮膏藥的!怎麼有資格嘗?”
“怎麼?我賣狗皮膏藥怎麼了?賣狗皮膏藥不光彩是吧?你做木材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