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
李月白來了興趣。
段劍安回道:“每年的三月初二孫二敏都會閉門不出。而在這前一天他則會去墳地挖出一具屍體帶回家。然後在三月初三再埋回去。”
“這是個什麼說法?”
李月白徹底來了興趣。
“不太清楚。不過按照村民的說法,孫二敏每次做這事都做的很隱秘,但時間長了……倒是讓村民們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
“如此說來。這裡面有秘密啊。”
李月白思考少許後對段劍安回道。
想到今天已經三月初一,那明天還真有必要再去孫二敏家。
想著,李月白對黃逵道:“胖子,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們再去孫二敏家。”
……
到了第二日天色暗沉下來後。
月黯無光,夜色之下一切都顯得很黯淡。
李月白和黃逵再次早早來到了孫二敏家。
此時,孫二敏則揹著一個東西躡手躡腳回到了家裡。
在進入院子的正廳以後,他將背上揹著的東西放了下來。隨後他開啟櫃子,從裡面取出銅鏡和一小塊一小塊的木板,組裝成了一個梳妝檯。
接著又在梳妝檯上擺上各種胭脂,並在房間中點燃了數十根蠟燭,將房間照的通亮。
李月白和黃逵在孫二敏房間裡清晰看到,在後者的房間裡掛滿了各種女人的衣服。
目睹這一切,黃逵神情怪異用神唸對李月白傳音道:“木老大,這孫二敏難不倒有什麼特殊嗜好?”
“這……不太像吧。”
李月白注意到,孫二敏的視線並未在那些衣服和胭脂上停留太久,反而是把視線放到了他揹回來的東西。
那是一個長形的白色包裹,開啟后里面是一具風乾的屍體。看其骨架的大小,應該是一具女屍。
不用多想也知道,這具女屍應該是村子外面的外來人。
就見一向憨傻或是陰毒的孫二敏,卸下了自己所有的偽裝,像個柔情的男人一樣抱起這具屍體含情脈脈道:“貴珍啊!我沒想到你這離開我已經是七十七年了!你知道嗎?這七十七年我過的是何等的孤獨!我……我最後悔就是成為了紅娘媒人!其實做個普通人和你廝守一生也沒什麼不好!”
“這孫二敏還是個痴情的傢伙?”
黃逵對著李月白傳音道。
至少孫二敏表現出來的是這樣。
可很快,孫二敏身體內的那些觸手鑽了出來形成人臉嘲弄他道:
“嘿嘿嘿嘿……笑死我了!明明是你當初為了成為紅娘媒人殺死了她,現在又裝起柔情了?”
“怎麼著?這姑娘都死了這麼多年了?你個二小子還想著和人家幽會呢?”
“還貴珍,你知道我有多麼想你嗎?膩歪死我了!”
觸手人臉們帶著嘲弄,故意學起了孫二敏的聲音。
“閉嘴!閉嘴!我……我是殺死了貴珍!但她要是活著,她一定會原諒我的!”孫二敏說著拉起了身邊乾屍的手,又道:“貴珍,你說是吧?到底是不是!是不是?”
他目齜欲裂抓緊乾屍的肩膀用力搖了起來。
一個不小心,就把乾屍的頭給搖了下來。頭顱像皮球一樣滾到了他腳下。
他則又“撲通”一聲跪在頭顱面前作出一副做錯事的模樣,哭著對頭顱道:“貴珍!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沒弄疼你吧?”
說著,他趕緊把腦袋小心捧起放回了它原來的位置。
觸手人臉們目睹這一切,對他又是一陣嘲笑。
“這傢伙!腦袋有大病啊!”
就連李月白也真以為這傢伙是個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