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搖起了頭。
他真不知道,如此蠢人是怎麼能被朝廷給委以重任的?
或許,朝廷也是真的不重視望鄉島的事情。
望鄉島這邊,李月白見那魏王朝官員走了,自是也準備離開了。
只是離開之前她又問趙項道:“對了,你們望鄉島附近,有沒有其他島嶼上有煉氣士家族存在,又或是他們有沒有什麼祖傳的寶貝?”
她沒有直接問造物石符的事情,問的很隱晦。
或者說她即便真說出造物石符,在場這些人估計連造物石符是什麼都沒有聽說過……
趙項喉嚨微動,似乎是有話要說,但最終又沒有言語。
李月白看了他一眼,隨手一翻,手中出現了一卷煉氣之法,她將之拋給了趙項。
後者檢視了一下,卻是發現這卷軸上所記載的煉氣之法,比他修行的要高明不少。
他這便更加確定,在他面前的女子是位修為遠超他的煉氣士。
這既是給你好處,其實也是一種威勢。
我能給你一卷煉氣之法,說明我是講道理的。算是打消你一些顧慮去。
但同樣我修為遠在你之上,你若是要有什麼其他心思,我殺你也很容易!
趙項這便又道:“此處往北再有二百里,有座通遷島,島上有個公孫世家,祖傳一種陣法傀儡機關術。”
“陣法機關術?”
李月白瞬間抓住了重點。
或者是重點在於那陣法兩字。
一般陣法機關,其實在主流的煉氣之法裡,都是費力不討好的。
但一個家族卻是敢於將機關術作為傳承,這說明,他們對於家族想機關術很是有信心。
趙項繼續道:“只是我聽去過那座島的人說……那座島也怪的很!島上除了公孫家的人,和一些來島上同他們購買傀儡的人之外,幾乎見不到活物。而那島主公孫陽,修為據說是在甲金之上,很不好惹。”
“好,我知曉了。”李月白說完忽而又道:“對了,你以後還是改個姓吧。你……不可能是永珍帝后人。”
“好。”
趙項聞言,只管答應下來。
再抬頭時卻見那女子已然不見了。
但眾人卻依舊顯得小心翼翼,不敢過分言語。直到又過半個時辰,確定那女子真的走了,眾人才又鬆了一口氣。
可趙項卻是回想起剛剛李月白離開時說的那些話,感到一陣後怕!
他當然不是什麼永珍帝的後人。
只是他的先人算是當年永珍帝身邊的心腹之一。有這些依據,他才敢拉起永珍帝的名頭扯皮!
可這種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對方卻那麼篤定說出他不是永珍帝后人,這說明對方很瞭解永珍帝。
而瞭解永珍帝,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她才是永珍帝真正的後人。但要是他的後人,可看她提起永珍帝的語氣,又沒有多少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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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一種說法可以排除。
二是,她很有可能是和永珍帝一個時代的人。
可乾朝永珍帝執政天下的時期,距今現在少說都有四百多年!
這麼說來,剛剛那女子活脫脫就是一個老怪物!
且鬼使神差他想到了一種可能!
能對永珍帝那麼瞭解,又不是他的後人,而且還是女子……
能對上的就只有那位掌司老祖!
即便不是那位掌司老祖,對方肯定也和掌司老祖有一定關係。
很有可能,她口中所謂揣測掌司老祖的心思,很有可能就是那位老祖大人的想法。剛剛也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