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行墨軒前,段劍安拄著柺杖也正好回來。
見他身上的仵作衣服,竟然換成了順天府正式的衙役衣服,又聽著跟在他身後的衙役叫他“段班頭”。
李月白笑著道:“行啊!書生,這才幾天時間,你就調任升遷了?”
段劍安則擺手笑道:“害……只是破了一些小事情。沒什麼。”
在進入行墨軒,避開人後,他卻面帶幾分嚴肅對李月白和黃逵道:“兄長,你們不知道。你們不在的這些日子發生了什麼。”
“什麼情況?說說。”
李月白示意段劍安說下去。
段劍安則道:“神灼衛最近在太學府又抓了一批人。學府內的祭酒大人,更是被那個魏無名少司給當場斬了頭顱!現任神灼衛總掌司這般雷厲風行的做法多少和當年那位李玄總掌司有些相似。有人言傳,這位掌司可能會重蹈覆轍,和李掌司一個下場。”
自大乾成立,神灼衛獨立於朝廷之外,朝廷無權過問神灼衛做事,但神灼衛也不會干涉朝政。
可現在……
神灼衛動了太學府,就是相當於在干涉朝政。
段劍安說到這裡,對著李月白和黃逵道:“今天早上負責西城的分捕頭對我說,說讓我最好從現在開始,和你們兩個神灼衛保持一點距離。”
“什麼意思?”
“似乎是浮瑩花一案陛下一開始是希望神灼衛查清的,但打心底裡,他卻不希望神灼衛去動跟浮瑩花有關的太學府根基。”
段劍挎對李月白說道。
現在神灼衛的少司魏無名直接在太學府殺了祭酒,這相當於神灼衛一點面子都沒給朝廷留。
這如何能讓那位皇帝臉上掛得住?
李月白想想也是這個理。
“也據說這位祭酒和過去那位李掌司有些恩怨,魏無名過去和李掌司交好。魏少司如此做,外人的言論裡他也有些公報私仇的意思。”
“什麼恩怨?”
“當年李掌司在京城大鬧之後。這個祭酒編造出了許多李掌司的汙點劣事,雖然這些事情最後都證明都是無中生有。”
段劍安對李月白說道。
李月白想著這個祭酒,忽而就起了一些心思。
既然祭酒已經是一個倒臺的人,那麼從他家人的嘴裡,或許可以獲取一些當年的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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