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時間,黃奎沒有再言語,只是一個人走在外面悶悶的喝著酒。
但大口喝著酒的他,卻又不敢真的喝醉!生怕那心心念念要來殺他,取他性命的女子,因為他怕酒醉之後,便看不到她了。
倒是房間內的氣氛歡快點很,眾人不分尊卑,也不問京城之中近來發生的事情,且行酒令,有酒便一飲而盡。
一夜過去,眾人各自離去。
其中段劍安更是後半夜的時候,有刑部的人前來找他,無奈便早早離去了。作為刑部尚書,時不時還要到宮內去替皇帝起草一些文書,他實在閒不下來。
而清早時,黃奎帶了一盒飯食往墨軒居住斜對面的亭子送去了。
之後便不見他的蹤影,不知是去了哪裡。
裴春花也因為裴家老祖找她找得急,只是待了一天的時間便和自己的小相公回去了。
墨軒居也只有孩童化的玄葬依舊呼呼大睡,沒有醒來的意思。
看著這樣的墨軒居,李月白忽而覺得有了幾分冷清。遠不似他們當初剛來京城時那般,時常就能聚在一起,痛快喝酒。
不過對此,李月白也能理解。現如今的他們,已然不再是初來京城的籍籍無名之輩!黃奎在神灼衛領了銀牌的職位,手下有著一批銅牌的神灼衛都在等著釋出任務。
段劍安身居要職,自不必說。
便是裴春花,現在的裴家已然當她為未來的家主培養,即便她如何大大咧咧,也得去學習一位家主該有的素養!
甚至於李月白自己,回到京城短暫地休息後,也得換上神灼衛的服飾,去神灼衛總司見一趟莫問清。
於私來講,莫問清是她的長輩,這趟南蠻之行後,她是該去見見他。
於是,李月白換下一身白衣,穿上了往日神灼衛的玄服,雙臂戴上護額,頭戴玄帽,肩膀上戴上金牌然後隨行出門。
出門前,她留下了袁素梅在家中。
而富貴街這邊……
當一些人們見到神灼衛打扮的李月白後,顯得詫異,私下議論道:
“這是哪家的姑娘啊?這麼俊?我來富貴街好幾年了怎麼沒見過啊?”
“是挺好看!跟畫裡面走出來的一樣!”
“噓!可別亂議論!這位便是那位烈瑩郡主!沒想到……她回來了!過去這條街道上的人都叫她李先生!”
“先生人很好的!過去沒少幫我們啊……”
人們議論的同時,卻又發現不知何時,那位一身玄衣的姑娘已然在他們眼前消失。
離開富貴街之後,李月白便快速行走了起來。看似她走到很慢,往往她一步踏出,卻是已然走出了數步。
乃至於在一般人的視線裡,根本都發覺不了她已經從身邊經過。
很快,李月白便來到了神灼衛總司門前。
一些新晉的木牌神灼衛,看到李月白先生會被她的容貌所驚,其後注意到她身上掛著的金牌之後,更是大感驚訝,這代表著對方有著甲金煉氣士的實力。
可神灼衛之中,什麼時候有了這號人?
監天樓上,正在和魏無名下著棋的莫問清忽而笑道:“呵呵……我以為這丫頭不來看我了呢!”
當李月白回到京城的時候,他第一時間便知道了。
魏無名則笑道:“好像還帶了禮物。”
說是禮物,其實李月白就簡單帶了兩樣東西。她知道莫問清最愛喝桂花酒,便在來的時間在一家老字號的酒樓買了一罈桂花酒,順便買了一隻燒雞。
待李月白上來之後,先是對莫問清見了禮。
後者並沒有問她這一趟南蠻之行的感受如何,而是又問了一個老生常談的問題。他道:“若是現在我讓你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