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用劍,一人拉弓。直接將那名戴著娃娃臉面具的女子給重創。
她的胸膛上更是被往厄法相的雷給洞穿。可被洞穿的地方並沒有出現該有的血肉模糊的景象。
而是那個地方原本覆蓋著一張面具。
現在那個面具被洞穿了。而她破碎的衣服下,裸露出的也是一張張的面具。用抽象的言語來形容的話,似乎除了四肢之外,她身體的其他地方竟然全都是面具堆積而成的 。
並且每一個面具似乎都有自己的意識。
它們大吵道:
“好了,該讓白臉下來了!我這個紅臉要當腦袋!”
“胡說!紅臉你就會發怒!還是我黃臉來當腦袋吧!”
“都別爭了!我覺得吧!還是我黑臉適合擋腦袋!”
“白臉下來!你太失敗了!這麼長時間都殺不死人!真是廢物!”
……
說話間。
就見對面的女子四肢似乎開始不受控制,她的左手和右手分別摸到了臉上,然後一把將戴在臉上的面具給撕碎。
一陣哀嚎聲就此響起:
“你們……想做什麼?再給我一些時間,我白臉一定能殺死對面的人!”
“白臉,我們給過能機會了!可是,那讓雖然少了一隻胳膊!他依舊還活著啊!而且由於你的疏忽,我們最可愛的綠臉被人各給偷襲殺死了。”
不知是哪一個面具說了話。
話罷,白臉就被搭在臉上的兩隻手給撕的粉碎 。
,!
隨著面具被毀壞……
李月白看到,面具之下是一張極度腐爛的臉,看上去就和死了許多年的乾屍一樣,早沒有了生機。
而現在……
隨著新的黃臉面具頂替了上去。
對面人的服飾也轉為了黃色,甚至於身形都發生了變化,由之前的女子身形變成了一個青年男子的。
乃至於他的聲音也發生了變化,由剛剛到女子變為了男子,他看著李月白和上官行傷道:“白臉真是個廢物。但我黃臉可就不同了,我一定用我的辦法最快殺死你們。”
話罷,他第一時間衝向了上官行傷。
很明顯,上官行傷受了傷。比起李月白,解決掉自然更容易一些。
上官行傷對此則是一點都不在意,冷笑一聲道:“真當我是軟柿子不成。”
話罷,他單手握劍,再次出劍。
“拔劍術嗎?但你的拔劍術真不怎麼樣。連白臉都能輕鬆對付你!”
黃臉不屑說道。
可有時候,你越是輕視,就越容易付出代價。
李月白看得出來,這次上官行傷沒有用出拔劍術。而是……獨屬於他們上官家的手段之一的養劍術!
所謂養劍術,便是以自身為劍鞘,養一把劍。
聽起來這樣的養劍術和其他的養劍術沒什麼區別。但李月白曾聽莫問清專門講過上官劍的養劍術。
上官家的養劍術,是以自身為劍鞘不假。但他們所養的劍卻可以是天地間的任何一物,可以是一草一木,也可以是一方天地!乃至於這一整個世界!
而劍鞘的目的便是用來困住劍!
可以說上官家的養劍術,是一種極為霸道的困鎖之術。
這術強就強在,即便對方強於自身數倍,但依舊能強行困住他一些時間。在這有限的時間內,再用出這拔劍術,勢必能殺死對方!
但這種術的弊端在於……
被困住的劍若是過於鋒利,勢必會讓劍鞘本身千瘡百孔!
這種術,李月白記得當初上官家被滅的時候,上官行傷都沒有用出這種術來用來保護任何一個上官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