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有家做胭脂的作坊,表面上看是作胭脂……但實際上嘛……”
說到這裡,陳宣笑而不語。
頓了頓,他又道:“重要的是這是王家的產業。”
“你說的王家?”
“可不就是八皇子自己的產業?這京城敢叫王的能有幾個?”
程宣雙手插笑著對李月白說道。
“之前八皇子趙徹給神灼衛多少帶來了一些困惑。如今可以利用這個點,掃清八皇子這個禍患,何樂而不為?”
程宣說道。
聽起來,他說的事情並不算壞。
雖然八皇子趙徹神灼衛並沒有看在眼裡,但若是能掃清他,就是錦上添花的事情。
“你為什麼出賣你的主子?”
不過很快,李月白問出了問題的關鍵點。
程宣似是畏冷一樣,起身到房間中央的爐子旁邊坐近一些,對著李月白恭敬道:“人總是要給自己多留幾條後路的。我今天來此和木大人結個善緣,改天要是落你手裡,說不定你還能放我一馬。”
“可你這麼做?你主子八皇子會放你一馬嗎?”
李月白問道。
程宣則笑著道:“這些事情,只有在場的諸位大人和小姐們不說,小人就是安全的。”
頓了頓,他又道:“又或者說,我是想單純報復一下八皇子。昔年我算是在他手中栽過一次。”
隨後他講了一個故事。
大抵內容就是,以前他未發跡之前,他喜歡一個姑娘。只是那姑娘卻為了權貴,想方設法進了八皇子的吳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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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以門客的身份進了吳王府。
在那位姑娘生產時,讓她損了性命。姑娘死了,但他卻繼續留在了王府,選擇繼續報復八皇子。
“這個故事有真的地方。但摻雜了一些假的地方,那故事就都是假的了。”
一直未發言的上官燕舞緩緩說到。
“上官大小姐。我可以保證,我所講都是真的。”
程宣說道。
李月白沒有言語,也沒有給出他答覆只是擺手示意他離去。
她似乎已經想明白了什麼一樣,嘴角起了一絲笑容道:“說到底你還是在為那位八皇子辦事。”
“木大人怎麼會這麼說呢?”
“杯子裡的酒無了。你就該回去了。”
實際上,放在程宣面前的酒壺裡還有很多酒。但被李月白下了逐客令,他沒有再留的道理。
向房間裡的人行完禮後,走了出去。
他走出去行墨軒,直到走出富貴街後,身邊僕人對他道:“先生……你要辦的事情成了嗎?”
程宣抬撣去落於披肩大髦上的雪花笑道:“成了。這是好事,對八皇子和木大人而言都是好事。如果她不願意,我們可以再找其他人。”
……
李月白這邊。
上官輕舞美眸看向李月白道:“其實說到底是八位八皇子服軟了,這會想出這麼個辦法,是要求自保。就像壁虎自斷一尾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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