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五品,這個升官速度可以說相當快了。
對於升官,他本人也顯得不是很在意……不過分得意,也不過份的顯得無所謂。
但是,有關他升官如此之快,李月白也聽到了一些傳聞。
說過去三年的時間,他審犯人時,用的都是《屠無》的那一套,一個犯人審問下來,身上幾乎沒有一處好的地方了。
因此,他審問犯人的效率也是最高的。
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是,他升官快的基礎,卻是不停的在嚴查那些士族。固然一方面,士族因為畏懼神灼衛的關係,近幾年收斂了許多……
因此對於段劍安,只要他不去觸及士族核心的利益,他們都可能忍耐。
只是忍耐的同時,他們卻也記下了“段劍安”這個名字。
無所以無疑,段劍安是給自己樹立了無數敵人。這對他一個孤家寡人老說,不算是一件好事。想到這裡,李月白勸解他道:“書生,有句話我想提醒你一句。有時候你得適當放緩一下腳步。步子如果邁的太快,樹立太多敵人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呵呵。兄長何出此言?就算樹立太多敵人。不是還你嗎?還有胖子,還有春花妹子嗎?你們隨便一個人的身份擺出來,誰會針對我?”
“可是,就算我們能幫你擋去明面上的風雨。暗地裡的冷箭,未必防得住。”
李月白對段劍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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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士族大家最近看似老實了不少,但大乾建立以來幾百年的家族底蘊,不是隨便幾個人就能輕易撼動的。況且有些家族存在的時間更久。
總之……
京城之中計程車族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要不然也不至於讓莫問清跟這些士族周旋許久。
段劍安則又是露出一個苦笑道:“兄長,想聽真話嗎?”
“什麼真話?”
“我之所以對升官這麼渴求。並非是真的談戀權力。而是我作為一個人,尤其是一個普通人,最多再活上一甲子歲月就已經是極限了。而一甲子時間,對於煉氣士來說不算太長,可對我來說就是一輩子。我只怕未到那個最高的位置,太多想做的事情都來不及做。我想看這天下真正太平!”
段劍安神色認真對李月白說道。
頓了頓他又道:“也許再過不久,也許再一個三年,或許五年……神灼衛真的可以肅清朝廷。可對於這一整個天下,卻非是年就能改正過來。它需要至少十多年,甚至幾十年的時間去糾正。”
李月白聞言段劍安的話,思索了起來。
她記得莫問清說過,如果哪一天他肅清了朝廷,或許還是會去另外一個世界尋找這個世界的本質。
那時候,這個天下或許就需要段劍安這樣的人去治理。
對李月白個人而言,她是既不想去承神灼衛總掌司的位置肩膀抗下蒼生,也沒想過像段劍安這樣有心懷天下的大志。
對她而言,她更喜歡閒雲野鶴。
思緒拉回後,她對段劍安道:“書生,胸懷天下我沒那樣的志向。但若有人要針對你,或是針對胖子和春花妹子……要殺你們!我能做到的,便是他同姓之中,九族之內生機全無,活人不留一個!”
她說的很平靜,但神情極為認真,眼中顯露幾許平時少見的殺機。
“哈哈,希望不會有那麼一天。事情也可以是皆大歡喜去解決的。”
段劍安笑著說道。
這時,太學府內起了一陣風。遠處一顆不高的小樹給吹的搖搖晃晃。
“皆大歡喜嗎?”李月白則嘆氣道:“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別的不說。
現在的她想安靜,但或許此刻的行墨軒門前,已經停留了許多皇子的門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