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李月白緩緩說道。
任丘卻不敢鬆氣。
半條命意味著,他還是有可能會被李月白給打殘廢。
“州牧似乎和棲神道有勾結。”
任丘又道。
“好……你可以活了。”
李月白說道。
任丘暫時鬆了一口氣,但卻有不敢完全放鬆下來。
他明白,他接下來說的圍繞這兩句話的內容必須得有點實際作用,不然還是得把命交代在這裡。
他想了想整理了一下思緒道:“我之所以肯定州牧想獨立,是因為朝廷頒佈的新政。因為這會有可能威脅到州牧制度,瓦解州牧在一個州的權力。而三年前,我偶然去過一趟州牧府,發現那時他就已經在招兵買馬了……此外,他還在身邊聚集了大量的煉氣士。”
頓了頓他又道:“至於我為什麼肯定他和棲神道勾結,這是因為他兒子娶了一個棲神道的女人。那個女人左耳朵上有個柒字。”
“七級別的棲神道啊?”
李月白聞言皺起了眉。
一般而言,棲神道在伍以上級別就對應著出入甲金煉氣士的門檻了。
也就是說,李月白現在對上伍還有勝算,六勉強可以鬥一鬥……
柒……
完全沒有可能。
也只有魏無名可以穩壓這一級別的棲神道。
可現在……
魏無名還在北海關。
他們現在要是貿然去古陽郡府說不定就是有些冒失的行為。
可忽而,她注意到任丘詭異的笑了一下。
“你笑什麼?”
“我……我有在笑嗎?”
任丘像是面部肌肉抽搐一樣又對著李月白小了一下。
似乎上,對於這種笑容,只是他身體自主產生的,而他意識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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