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時也見過。但起了紅毛怪風后,這槐樹就移到了村子中心。
而幾人在去村中心的時候,倒是碰巧又遇到了先前見到纏有人的那顆柳樹。
不過因為紅毛怪風的關係,樹和人都扭曲的更厲害了……
一眼望上去,就像是人被壓扁拉長……長在了樹上一樣。但人和腳、眼睛卻是立體的,拉拉扯扯圍繞樹長成了一圈。
現在,這樹上的人已經沒有了先前那種囂張的氣焰,用著哀求的語氣對著身邊人道:“各位,行行好……救救我吧。我……我餓,餵我口吃的吧!我快要餓死了。”
其他路過的村民對著他起了議論:
“這不是村裡的王老頭家的小三子嗎?聽說昨天喝了酒,一晚上沒回去。”
“哎!知道我們村這樣,還敢喝酒不回家……說到底還不是那怪風?”
“噓!什麼怪風!別亂說!那是老神仙降下的福澤!”
“對!對!對!是老神仙降下的福澤!”
眾人點了點頭,不敢再對那怪風起議論。
有村民見這柳樹上的村民可憐,又給他端來了一碗疙瘩湯餵了起來。
他卻吃的哭了起來喃喃自語道:“我成這樣了!還怎麼活啊!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可惜,他現在就是想自裁自殺也很難做到了。
眼見這一幕,劉阿牛則撇過眾人搖頭嘆氣道:“哎!這豐收糧食豐收糧食,把人害的好吃懶做,一天到晚光喝大酒!這……哎!這叫個什麼事嗎?”
,!
顯然,他是知道些什麼的。
見這裡人多眼雜,李月白便沒有去問劉阿牛。
到了村中心後。
還隔著幾十步的距離。
李月白髮現在村中心臨時搭建的臺子上,竟然綁著幾個青年。
她仔細一看後發現,這幾個青年正是未進村時,在劉阿牛棚子裡遇到的那幾個逃難的青年。
前去和其他村民嘮了一會兒嗑的劉阿牛回來對李月白幾人道:“幾位。為避免一些沒必要的瓜葛,你們幾位還是不要上前了。”
那幾個青年也算是認識李月白幾人的……
想了想,李月白點了點頭。
她倒是也考慮過救這幾個青年的問題。只是一來,她和他們萍水相逢算不上有什麼交情。二來,這幾個青年看似質樸,實則說話做事又帶著流裡流氣……不太單純像逃難的人。
思索一番後,她就作罷了救他們的行為。
隨後他們一行幾人沒有再湊上前去,而是就遠遠站在了百步之外。
這時,臺子上一個上了年紀、滿頭灰髮的老嫗穿著內穿灰袍,外穿白大褂,臉上用血塗抹出奇怪圖案,赤著腳走上臺子指著那幾個青年對著眾人道:“諸位!這幾個外來人對老神仙不敬!我這便在他們身上種上糧食分給大家!”
種糧食?
李月白叨唸著這句話起了思索。
“上大缸!”
隨著她話音落下,一眾村子裡的漢子抬走幾口大缸上了臺子。
村裡的漢子將那幾個外來青年放到大缸裡。
缸很大,人站立著也只有一個頭能露在外面。
“上土!”老嫗用著刺耳的聲音對村裡漢子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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