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酒,酒味更重一些。
喝上一口後,也稍稍帶一些苦澀,但苦澀之後便是黃酒的香甜和酒香。她喝得出來,這酒提純方面可能不如外面酒家賣的,但自家釀的酒卻就是要比外面的酒,喝起來味道醇厚一些。
“好酒啊!好酒!”黃奎擦了擦嘴,接連又喝上一大碗。
“菜來了!幾位!”
這時,田改之端著小碟臘肉拿了上來。臘肉是與油白菜一起炒的,所以吃起來不油膩。
一口酒,一口臘肉。
李月白也覺得田喜娃這鄉下生活過的不錯。
至少比起她做神灼衛總掌司,面對那些卷宗公文強的多。
正此時,外面又有人進來對著田喜娃道:“大伯,我二弟在縣城當了差……我們呢置辦幾桌酒席,我爹的意思是呢,叫你過去喝上幾杯!”
“行!好……”
田喜娃點了點頭。
雖說他和田莊間不來往了,但對方好歹過來親自叫他了,他要是不過去……這多少有些說不過去了。
“改之哥也走唄!我們一起過去!這些年我都在外面跑……很少見你呢!”來的漢子對著田改之笑道。
似乎這漢子性格特別好,也順帶叫了喜兒……甚至叫了李月白和黃奎過去。
當然,李月白還是讓這漢子眼前一亮的。
畢竟這姑娘長相秀美,想不去注意到她都難。他本想多嘴問一句這姑娘的來歷,但看著凶神惡煞一隻眼底黃奎,便又沒開口。
“走吧,人家既然叫我們了……我們也去吃吃看鄉下的流水席吧。”
李月白對著黃奎笑說道。
這倒不是說她對吃東西有什麼執念,而是田改之也要過去那邊。
說不得那邊之中就有天宮都餘孽混了進去。
隨後,幾人起身來到田莊家。
田莊家相比田喜娃的家,修的要好上一些……但其實也好不到哪兒去!畢竟大家都是鄉下人,房屋樣式都看著差不多。
幾個人進去之後發現,村子裡大部分人都來了。就見一個同樣面板黝黑蠟黃的老農,向著田喜娃走了過來。
這人正就是田莊。
“老哥哥……我們都是田家同宗,你可一定要來啊!快坐,快坐。”
他示意田喜娃一眾人坐下。
同樣,大部隊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李月白身上,聽著議論道:
“看不出,長的這麼俊的女娃,竟然和田木頭家沾親帶故。”
“那你是沒看出田莊家的心思?”
“田莊這二小子還沒成親!你真就以為是拉田木頭白吃東西的?”
“我說呢,是來打聽這白衣姑娘來了!”
“可不是嘛!”
……
對於李月白來說,她也不白吃人家東西,和黃奎各自拿出十文就當是隨禮。
當然,更多的錢他們自然都拿出來,但拿的太多恐怕就要引起人的誤會了。
,!
而席桌上,此刻一個身穿衙門官吏服飾的青年,一一向著眾人敬酒。此人正就是田莊的二兒子。
他此刻是無比得意的。畢竟這麼哥小地方,多少年裡也不出個人物。
他算是熬出來了。
給人敬酒間,他也悄悄向周邊讓問起了李月白的事情。
但眾人表示,那姑娘今天才來,他們知道也不是很多……
說起來,田莊這個二兒子做了個小吏,但儀式感倒是很足。甚至於田莊清了清嗓子還走到臺上,說起了自己是如何把兒子教成可以做到主薄協從的。
作為一個鄉下人,他自是也沒上過什麼私塾。但張口閉口卻總是要整點陽春白雪的東西,讓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