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快去的也快,時宵玉年紀輕輕,昔日一年時間從練氣七階來到築基一階,如今更是兩年來到築基四階,消耗量自然不用說,但是依舊省下了二十枚靈石給家裡人。
北地更是大陸貧瘠之地,一枚靈石足夠成就一個富戶,這二十枚更是價值連城。大家面面相覷,心裡早已想好要守口如瓶。
“父親,你和大伯一人五枚,燕子和哥哥拿三枚,燕子再拿上兩枚當小瓷兒的聘禮,剩下的媽媽和嫂子拿著,當個小玩意,還能安神醒腦呢。”
時宵玉說著便分好了,把靈石一一推給家人,時家也不做假,直接收好,時飛羽看著面前五枚靈石,嘴角不自覺下沉,眼淚幾乎要滴下時,被時飛揚一巴掌拍在後背。
“走,咱們試試大侄女拿來的靈石!”
二人轉身時,時飛揚伸手給弟弟擦去眼淚。
是王府下午忙的熱火朝天,下人們拿著碗和刷子,往牆上抹漿糊,粘春聯貼對子。時逢燕則是把自己畫在紅紙上的舞獅圖貼在時宵玉屋裡,美其名曰給許久不住的屋子沾點喜氣,實則是找時宵玉問劍宗的情況。
十方劍宗位處中陸,在大陸最中心的位置,縱然不是最富饒的,但是地勢高出一塊,加上來往人多,往往能有繁華的城池和強大的修士在此處落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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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方劍宗就是十個青年修士在兩萬年前創辦的,劍宗一經創立,便有不斷的故事流出,比如一人一劍挑翻魔道一宗門,比如出劍斷水收劍斷雲之類的傳說。於是劍宗也就慢慢壯大,雖然中途經受過許多磨難,但是歷久彌新,依舊是中陸數得上的宗門。
時宵玉說到此處,不由得落淚下來。
“玉兒姐,你為何傷心?”
“燕子,我們北地,在劍宗外門只有不足十人,北地國家爭鬥,甚至彼此難以抱團取暖,我在宗門中時常戰戰兢兢,不敢說話,不敢做事,生怕惹到些背景深厚的。”
時逢燕輕輕扶著時宵玉,時宵玉臉上一紅,坐在椅子上,直勾勾盯著時逢燕,似乎有話要說。
“燕子……阿姐再告訴你一些事吧。”
時逢燕坐在床邊,看著時宵玉。
“阿姐有話說了就是。”
“這劍宗雖然自詡正道,但是最重要的還是實力,實力不濟才是罪。”時宵玉停一停,目光堅定起來。“所以阿姐才沒日沒夜的修煉、打磨,就算傷的要死了也不會叫一聲苦……你知道這是為何?”
“阿姐要當劍仙的,你小時常說的。”
時宵玉搖搖頭,臉色變得蒼白。“不然,當劍仙固然是一個,但是更重要的,阿姐想把自己的生命抓在自己手上。”
時逢燕點點頭。時宵玉握住時逢燕的手,柔聲道:“燕子,你知道我見到什麼嗎?我見到不論男子女子,為了依靠一個強大的靠山,付出自己的寶物、身體乃至性命,阿姐從小就是要強的性子,就算死也不可能卑躬屈膝,但是阿姐也看不慣那些家族子弟、宗門二世祖的囂張模樣,阿姐要去爭,給我們時家,給我們北地,給我們這樣的螻蟻爭個路出來!”
“阿姐……我……”時逢燕臉上火辣辣的疼,他覺得自己太齷齪了些:昨晚他還在三個姑娘裡挑來挑去,男女情愛固然重要,但是又若是更高尚的目標,怎麼能被情愛絆住了腳?
“燕子,”時宵玉輕輕拍拍他的手背,“該去拜祠堂了。”
時逢燕和時宵玉從屋子裡出來,排在最後兩位,一一向時家祖先述說去年的得失。
“時家先祖在上,時家長房長子,時逢燕告慰先祖如是:燕不才,耽於情愛小事久矣,如花花公子,令人不齒。即日起將以生民之命為己任,修煉日日不輟,無三日不讀之書,無一日不習之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