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丁小姐來的時候就已經受傷了,說不定是半路自己摔的,也可能是自殘然後栽贓嫁禍,反正也不是頭一次幹了。”
“你們是一夥的,商奕笑這個賤人當然包庇你!”丁潔氣的尖叫起來,表情猙獰的盯著譚亦,氣的渾身直髮抖。
“我還說你和笑笑有仇,故意陷害呢。”譚亦悠哉哉的丟出話來,“江旅,趙政委,沒事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