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臉被魏勇揍的青紫一片,所以看不出什麼表情的變化。
穩了穩心神,王義這才開口,看著他雖然害怕,可是言語裡卻將自己描述成了無辜受害者,“我和魏少吃過幾次飯,之前我買的八間門面房也是託了魏少的關係,可是今天魏少一來就說房子是他的,要我去辦理過戶手續,我不答應,魏少就動手打了我,我沒有辦法只能報警了,後來發生的什麼事我就不知道了。”
“王義,你這是把自己撇清楚了,然後將責任都推到我身上?”歐隊長氣急敗壞的吼了起來,人是在他的分警署出事的,雖然王義嘴上沒有說,可是兩人這麼熟,王義一個眼神,歐隊長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否則他怎麼可能什麼口供都不問,先給兩人吃點排頭。
看著大吼大叫的歐隊長,高總議長冷哼一聲,“歐明,你這脾氣不小啊,在區務大樓都敢大呼小叫的,難道敢將人弄到醫院去了。”
歐隊長一下子就蔫了,不說他沒有證據證明是王義指使的,就算有證據又如何,下手的終究是自己,歐隊長垮著臉,哆哆嗦嗦的開口:“總議長,我……我就是氣不過……這都是王義指使我動手的。”
“行了,你說一下後面的發生的事。”高總議長懶得和歐隊長浪費口水,餘光瞄了一眼坐在旁邊沉默的魏仲銘。
按理說魏家不至於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對魏勇下黑手,而且看魏栩剛剛在醫院憤怒的模樣,也不像是裝的,難道是這個王義見魏勇失勢了,自以為是的對付魏勇,想要貪下他那八間門面房。
被幾人的目光注視著,歐隊長灰敗著臉,“我按照王義的指示將人帶回了分警署,王義還不放想過這位小姐,我看人家一個女孩子,也沒有動手,就例行公事的問詢之後將人放走了,剩下的兩個人則被我拷在了衛生間裡,也就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就出事了。”
歐隊長不敢有半點隱瞞,自己也沒有動手打人,而且以前整治那些刺頭,遠比今天拷的時間更長,那些人也只是遭了一點罪而已,也沒有誰被送到醫院搶救。
等歐隊長說完之後,會議室裡陷入了安靜,高總議長也端著茶杯喝起茶來,李明出事了,李家即使追究,自己也只是連帶責任,主要則是還是魏家,魏仲銘不著急,自己更不用著急。
“商小姐,你有什麼需要補償嗎?”片刻後,魏仲銘終於開口,他一開始懷疑是商弈笑或者是高永存做的,目的就是陷害魏家,可是看王義那心虛躲閃的眼神,魏仲銘估計或許有人給了王義錯誤的暗示,結果就鬧成了這樣。
商弈笑放下茶杯,悠然一笑的開口:“我不認為有人故意謀殺魏勇或者李明,但是我認為有些部門需要整改肅清了,這一次或許是意外,但歐隊長這種事做的這麼熟練,相信不是第一次了吧,不知道會不會因此造成多少冤假錯案!”
高總議長和魏仲銘目光倏地銳利起來,兩人同時看向商弈笑,她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商弈笑還想插手九湖區警署的工作?還是說她的真正目的是青雀門?
青雀門能在九湖區立足多年,和上面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而警署自然是最直接的一個部門,青雀門一些見不得人的生意,如果沒有人放水或者通風報信,肯定不會這麼多年都沒有出過事。
“我認為商小姐的提議很正確。”高總議長開口附和著商弈笑,以前青雀門並沒有明確投靠誰,可是近幾年來,高總議長明顯感覺到青雀門和魏家關係越來越密切了。
當年魏勇父親沒有去世,他也算是青雀門的女婿,可即使在那個時候,青雀門和魏家的關係也只是平平,大有互不干涉的趨勢,反而這幾年走的更近,這也讓高總議長有些忌憚,如今有了理由,趁機肅查一遍對自己絕對有利而無害。
“高總議長,我們九湖區行政事務,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