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傲月聽了此話之後,一臉興奮的朝著蘇晴問道:“你說‘他’是誰呀?誰是他呀?”
蘇晴見司徒傲月一臉期盼的神情笑道:“自然是你的那位情郎——雲州知府陳玉陳大人,看來他還是很看重你的,就怕你被別人搶走了。”
“怕我被搶走了,那直接來海州救我就行了,為什麼去隆州?我又沒有在隆州,圍魏救趙嗎?”
周少瑾點點頭道:“這次還真有可能被你說準了,他現在放出來的訊息是去打隆州,可是,司徒傲月又不在隆州他去那裡做什麼,肯定就是為了將我們引回隆州,趁海州空虛的時候,來搶人。”
司徒傲月聽得越來越興奮:“那我們是回援隆州還是留在這裡應敵?”
“你留在這裡,我們回援。”
周少瑾的話還沒有說完,司徒傲月一臉緊張的道:“你們要將我自己扔在這裡嗎?我不幹!萬一他打進來怎麼辦?我可給你守不住海州。”
“呵呵呵……司徒前輩,就算是他打進來,也不會對你怎樣啊,你想想他是為啥來的, 還不是為了你來的。”蘇晴見了司徒傲月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什麼前輩後輩的,淨撿我不愛聽的說,行了,我看出來了你們就是想扔下我一個人在這裡。”司徒傲月一臉的不悅。
她是心裡真的緊張,她知道蘇晴他們說的對,就算是陳玉真的打進來,也不會將她怎樣,可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會緊張,覺得若是周少瑾能陪在她身邊的話,她可能會好點。
但是她知道,周少瑾不會陪她的,隆州比她可重要多了。
周少瑾撤出的當天,她將她送出了海州城門。
眼巴巴的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視野裡才回來。
不過,算周少瑾還有良心,將蘇晴留在了她的身邊。
司徒傲月以為,很快陳玉就會打到她的海州,可是一連五六天過去了,海州城外卻一直靜悄悄的,甚至每天海州的城門還是跟以前一樣辰時開啟,酉時末刻關閉,絲毫沒有影響百姓們的進出。
“蘇丫頭,你說陳玉現在在幹嘛?跟周少瑾打仗,還是在來海州的路上?或者聽聞周少錦去援隆州,所以嚇得又回雲州藏著了。”
司徒傲月杵著手中的劍,百無聊賴的對蘇晴說道。
蘇晴搖搖頭:“是這些行軍打仗的事情,我都不太瞭解,每次都是邵瑾出主意,他讓我們怎麼打,我們就怎麼打?一般只要少瑾出手,沒有打不贏的仗。”
“那丫頭這麼厲害嗎?”司徒傲月一臉驚訝的說道。
“那當然了,別說小小的陳玉,單韃騎兵怎麼樣?去年在西北戰場,還不是讓少瑾打的丟盔棄甲,最後,越過沙漠去了烏蘭布托。”蘇晴一臉得意的笑道。
“那那個成語根本就不會是少瑾的對手。”
“話也不能這麼說,那些蠻族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中原的這些人不一樣,自然是好打一些,陳玉怎麼說也是從小讀書的,是個讀書人,論計謀未必輸給少金那丫頭。”
“我們要不要打個賭?”蘇晴饒有興致的說道。
司徒傲月也來了精神:“打賭就打賭,你說賭什麼吧?”
“如果少瑾成功擒獲了陳玉,佔領了雲州,以後前輩就聽我指揮,我讓你往東,你不能往西,我讓你往西,你不能往東。如果邵瑾輸給了陳玉,陳玉成功將前輩帶回了雲州,那以後我就是你的人,聽你的指揮。”
蘇晴說完此話之後,司徒傲月想了想,笑道:“要賭這麼大嗎?你確定少瑾輸了,你就跟著我混,雖然我也不大樂意帶著你,但是既然你把話說在這兒了,那我們就賭一把。”
此時司徒傲月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記得你是對我那個徒弟有意思的,不會是早就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