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人,宮娥頓時抬了臉,一臉驚恐的道:“請娘娘放過我的家人,求你了娘娘。”
“為什麼要害本宮和周將軍。”
宮娥抽泣半晌,閉眼道:“是皇后娘娘讓奴婢這樣做的。”
一直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看熱鬧的皇后,聽了此話之後一下就懵了。
本來她以為這是嚴氏為了讓周少瑾難堪所以才設的局,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件事竟然還針對她?
“你胡說什麼,本宮什麼時候讓你去害周將軍和賢德妃了?”
宮娥對皇后的話只當沒有聽到,跪行向前,一直給皇帝磕頭求饒:“陛下,看在奴婢已經實話實說的份上,請陛下饒了奴婢的家人……”
說完此話,宮娥口吐黑血而亡。
皇帝冷冷看向皇后。
皇后百口莫辯,跪地解釋:“陛下,臣妾是被人陷害的,請陛下徹查。”
皇帝冷笑:“皇后,人已死了,如何徹查?”
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周少瑾低頭看了看那幅畫,“真是可惜,賢妃娘娘剛送給我畫,就這麼毀了。”
她說著蹲在地上,將半截毀損的畫拿在了手裡,慢慢端詳著道:
“陛下,宮裡應該是有一個裝裱高手,這幅畫早就被人毀了,只是利用高超的裝裱技術暫時將其拼在了一起,無需多麼大的撞擊,輕輕一碰就會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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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少瑾將半截畫舉到了皇帝的跟前,“巧了,臣對裝裱略知一二,所以能看出這幅畫是盡幾天才剛剛裝裱過的。
陛下請看這個裝裱的綾子,看著像是有幾年的光景了,可是聞上去有一股微微的茶香,這是在裝裱的過程中為了跟原來的綾子一個顏色,所以用茶水浸溼做舊了。”
皇帝靠近了一聞,真的聞到了一股茶香。
他側頭看向嚴氏。
嚴氏說什麼也沒有想到周少瑾竟然還懂裝裱。
周少瑾言盡於此,沒有再說話。
皇帝自己有腦子會往深處想。
這本就是一個一箭雙鵰的計策。
只是,沒有想到有一隻雕自己跑了,沒有讓她射到。
皇后冷冷的道:“本宮聽說賢德妃深愛字畫,精通裝裱,原來你早就設好了這個局打算陷害哀家和周將軍,真是其心可誅。”
嚴氏慌忙跪地:“陛下,臣妾冤枉,雖然臣妾粗通裝裱,可是也不能做的如此真假難辨,定然是有人知道陛下將這幅畫賞了臣妾,所以心裡妒忌,這才將畫偷毀掉,又偷偷放了回來。
設下這樣的局,想讓臣妾與周將軍之間的誤會更深,而從中得利。陛下想想,連這裡的宮娥,都能被其左右,從臣妾的宮中他偷一幅畫,還不是輕而易舉。”
周少瑾不得不佩服嚴氏的口舌,果然是能言善辯,黑的也能說成白的。
一句話就將皇帝的懷疑又轉移到了皇后的身上。
“陛下想想,臣妾粗通裝裱這件事不是什麼秘密,很多人都知道,臣妾若是這樣的做的話,豈不是太冒險了嗎?
臣妾誠心懇求陛下賞畫,是為了修復與周將軍之間的關係,若是設下這樣的局陷害周將軍一旦被發現,那與周將軍之間的誤會就更深了,陛下想想,這對臣妾有利嗎?”
皇帝再次陷入了沉思。
過了好一會兒,皇帝沉著臉道:“諸君先行回去休息吧。”
眾臣聽了忙給皇帝行禮告退。
出了皇宮,凌玖寧問周少瑾:“你是不是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
周少瑾笑了笑:“嗯。早就知道了。”
凌玖寧一臉驚訝的道:“你早就知道。”
“我掐指一算,今天的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