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上次回去時我跟劉縣長提了一下,說需要點宣傳方面的照顧,她就跟江部長聯絡了下。剛好那天宣傳部長會上碰到了她,就聊了幾句。”
“我說呢,江楠平常的心氣可高得很,怎麼你一過來就跟她黏上了!其實啊,就是劉縣長不打招呼,江楠也有可能跟你來上幾句,畢竟你綜合各方面來講,是蠻吸引女人的,而且根據我看,江楠是悶騷女,還有點文藝氣質,可以說就是個典型的悶騷文藝大齡女青年。”歐曉翔談起江楠一點都不遮掩,況且現在潘寶山級別比他高,跟位高者談論這些事根本就沒有顧忌。
潘寶山則不同,他說話得要注意了,歐曉翔要是換做別人他肯定不會談這種話題,容易被揪到短處。但對歐曉翔還不能不說,關鍵要掌握一個度,而且還要善於引導,說一些他想了解的。
“歐處,看得出來你對江部長是垂涎已久,不過這種事能否成功,不取決於她是否悶騷,而是取決於她所處的環境,比如工作上,要考慮身份地位的影響,再比如家庭裡,生活是否和睦快樂額也是一個重要因素。”
“工作上的問題幾乎不用考慮,這種事要是兩廂情願一拍即合,那絕對是嚴嚴實實的地下活動,稍微注意點就不會露餡,產生不了影響。”歐曉翔道,“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家庭因素,一個在家庭生活中能獲得足夠幸福的女人,出軌的機率很小。”
“那你怎麼知道江部長的出軌機率大小?”潘寶山笑道,“萬一是零出軌率,你不是瞎折騰?”
“科學分析判斷啊。”歐曉翔嘿嘿一笑,“有兩種男人的老婆容易出軌,江楠就屬於其中一種情況。”
“嚯,這個新鮮,你說說看。”潘寶山還真想知道,“江部長是哪種情況?”
“江楠屬於醫生的女人,特指副產科醫生的女人。”歐曉翔道,“她老公是省第一人民醫院副院長,首屈一指的男婦產科專家,在國家刊物包括國際論壇上都發表論文幾十篇了。”
“那不是人才嘛。”潘寶山道,“男婦產科醫生,專家,還是院長,吃香!”
“工作吃香,但家庭生活受影響。”歐曉翔道,“現在醫患關係緊張,不管什麼情況只要出了事,患者就想鬧,再加上醫鬧分子的慫恿,那真是叫一個頭疼。尤其是婦產科的醫生,他們的工作面對的都是小生命,稍有不慎那麻煩就更大,所以他們的工作壓力也大。你想想,在長期的巨大壓力下哪能受得了,所以總要有這樣或那樣的毛病,心理上或者生理上都有。因此,很多時候他們是沒心思過那種家庭生活的。”
“哦,那這麼說來,男婦產科的醫生還真是不容易。”潘寶山感慨道。
“所以嘛,有些男婦產科醫生都是到些**場所去,讓那些極盡風騷的女人使勁賣弄,來勾起他們的原始**,以便做一回真正的男人。”歐曉翔道,“但是,事情從另一面看,可就苦了他們的老婆,跟守活寡沒什麼區別。”
“嚯。”潘寶山點點頭,笑道:“所以你說男婦產科醫生的老婆容易出軌。”
“那還有錯?”歐曉翔也笑了,“女人也是人,也有需求,特別是對那些悶騷的,更是強烈如火!”
潘寶山知道歐曉翔一扯又要到江楠身上,忙又岔開話問起來,“你剛才說有兩種男人的老婆容易出軌,婦產科醫生是一種,還有呢?”
“呵呵。”歐曉翔笑笑,指指自己又指指潘寶山,道:“就像我們這樣的,從政為官的好男人。”
“咿,這又怎麼講?”潘寶山一聽就皺起眉頭。
“走仕途的好男人,那可真叫是鞠躬盡瘁,工作、招待還有應酬,都要歡得跟鳥一樣,結果累得跟吊一樣,回家呢?吊就歇息了,最後什麼吊事也幹不成了。長此以往,老婆不也寂寞難熬?”歐曉翔道,“當然,昏官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