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又沒人說話了。再次沉悶了半個多小時後,項自成在徵得彭自來的點頭同意後,宣佈散會。
“這算什麼玩意兒事?”散會後胡克進立馬就給管康打電話,說今天被邀請參加了專案組的命案必破誓師會,但會議特別**,什麼東西都沒說。
管康聽了有點納悶,“什麼都沒說?”
“只是項自成講了幾句,說那三起惡性命案不破就丟了松陽公安的臉。”胡克進氣惱道,“其實他們就是在胡說八道,憑什麼說那些是惡性命案?有證據能說明是惡意他殺?”
“那是他們在向你傳遞什麼訊號吧。”管康聽後尋思了一下,“不過我實在想不出他們的目的所在,說白了這些事件大家應該是心知肚明的,缺的無非就是真憑實據而已,還有什麼需要傳遞?”
“就是,會上根本就沒說什麼實質性的東西,根本就沒有什麼資訊。”胡克進道,“難道他們是想從側面出擊,給我造成心理壓力?”
“也許吧,硬性措施不見效,現在開始打心理戰了。”管康道,“克進,你可要穩住啊。”
“管市長這點你還不相信我?”胡克進笑了,“跟我玩心理,那也算是我的強項吧。”
“很好,你有信心就好。”管康笑了,心情為之一暢。
不過,管康的這種暢快心情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
第六百一十五章 看到戒心
就在當天晚上,有訊息傳出,說專案組在下午召開的命案必破誓師會上經過會商,賈浩墜樓案件取得了突破性進展,透過掌握的證據表明,連同近期喬廣銀、陽光賓館的那名保安兩起死亡事件,是與賈浩一案有所關聯的刑事案件,現已經併案偵查,涉案的工程車司機已被控制,潛逃的按摩女也已初步掌握了行蹤。
管康聽得這個訊息後不由得一陣心慌,立刻打電話給胡克進。
“克進,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管康的口氣略有不滿,“專案組下午的誓師會上好像有不少內容啊,你怎麼不告訴我實情?”
“管市長你不要相信那一套,這是專案組的陰謀,他們可能明知幕後操縱者是我們,但又苦於無計可施打不開缺口,所以才用此計策搞挑撥離間,想鬆動我倆的關係,從而尋找下手的機會。”胡克進道,“下午的誓師會我不是去了嘛,真的沒有講獲得什麼突破性進展,根本就沒有什麼內容的。”
“司機被控制的事是不是真的?”管康又問。
“那個是真的,不過只是形式上做個樣子而已,控制起來又能怎樣?”胡克進道,“有些情況我跟那司機該交待的都交待過了,不會有閃失。”
“牢靠?”
“絕對牢靠!”
“嗯。”管康沉悶地應了一聲,道:“說實在的,我現在就是擔心那個按摩女,她要是真被摸到了行蹤,我們所做的一切必然破敗。”
“那事就更扯了,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胡克進說到這裡恨恨地道,“媽的,我看事情八成是讓管市長你給說對了,那個女人說懷了我的孩子,其實根本就是想從我這裡得點好處撒謊而已。”
“現在不是說那些的時候。”管康毫不猶豫地打斷了胡克進的話,“現在最關鍵的是想法子怎麼規避隱患。”
“要不等我有了那個女人的訊息,就想辦法讓她消失掉。”胡克進道,“我相信,等她把我給她的那筆錢揮霍得差不多了,肯定還會找我再要甜頭。”
“那樣最好。”管康道,“而且越快越好,你要主動想辦法跟她聯絡,而不是等著她找你。”
“好的管市長,我一定照辦。”胡克進穩穩地答應著。
管康沒有再說什麼,掛了電話。
這番電話一通,管康不能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