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無意識的在他的背上抓著,討饒道:“你慢點!”
低低的笑聲在他耳邊響起:“慢點能滿足你嗎?”
祁白猛地睜大眼,張嘴想說些什麼,卻是被對方猛地堵住了唇。
再次和諧
當海平面出現第一絲光芒,森林裡的樹木植物上一滴滴晶瑩的分不清是水珠還是露珠從葉子上滑落下來,偶爾還有兩三隻飛鳥撲掕著翅膀哇哇的叫著。
山洞裡伴隨著一聲粗喘,響了一夜的聲音終於停息下來,整個洞穴充滿了濃濃的麝香味,彰顯著這一夜的戰鬥有多麼的激烈。
“唔!”
低低的呻、吟聲響起,隨即是一個沉厚的溫柔的嗓音,那語氣極為溫柔,帶著安撫,只是聽不清說些什麼。然後是穿衣的簌簌的聲音,一個挺拔的人影穿著黑色的軍裝,大步走了出來,他寬肩窄腰,未繫好的襯衫釦子裡面露出的是線條極為優美的流暢的肌肉,看起來極為的性感。
人影在洞口停了一下,好像有些不捨,卻還是從洞口跳了下去。
海平面上一輪紅日慢慢的升了起來,光芒從洞口慢慢的往裡移動。終於,裡面傳來一聲沙啞的咒罵聲,像是在抱怨,但是卻沒有多少的怒氣。
祁白醒過來的時候原本以為自己今天恐怕爬不起來了,可是令他詫異的是,他只是覺得肌肉有點酸,除了身上那些看起來可怖的青青紫紫的痕跡,並沒有多大疼痛。
祁白驚訝之餘,只能感嘆人果然是一種神奇的動物!
“嗚啊!”小毛球跑了過來在他手臂上蹭著撒嬌。
祁白將它抱了起來,伸手撫摸著他光滑的脊背站了起來。走到外面,祁白看著前面的太陽,看了手上的終端,時間已經早上七點了。
昨夜他沒看見他們所在的地方,現在他才發現這個洞穴是在半空中,距離地面大約有十米,下面是蔥蔥郁郁的森林,再遠處是一片蔚藍蔚藍的海洋。
祁白深吸一口氣,只覺得心情就像這天氣,十分的愉快。
他抱著小毛球坐在洞口被太陽照得有些昏昏欲睡,等他再張開眼的時候,已經被越軻抱在了懷裡。
“幾點了?”他模糊的問。
“七點半!”
唔,也就是說他才睡了半個小時。
“你好了?”祁白扒著他的肩膀湊了過去與他面對面,看著他的眼珠子,發現雖然有些紅,但是顏色卻沒有以前那麼濃郁,而且裡面的霧氣也全都消失了。
越軻摸著他的腦袋,道:“讓你擔心了。”
“你也知道我擔心啊!”被他一說,祁白卻是想起了另一件事,從他身上跳下來,怒氣衝衝的質問道:“你怎麼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能力者最後會變成殺人怪物這件事情?”
越軻眼裡閃過一絲笑意,臉上卻仍是四平八穩,絲毫沒有波動,也就是俗稱的面癱。
他不慌不慢的答道:“我以為你知道。”
祁白:“”他要怎麼說,要說我根本不是你們這裡的人,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開玩笑,這可是他的秘密,怎麼能說出去,要他問他那你是哪兒來的,他要怎麼回答?
他有些支吾道:“反正你應該跟我說!”質問的語氣卻是再也不能保持。
達到目的,越軻也不再問,拉著他走進了洞穴裡。關於能力者的隱患問題只有軍部以及相關人員知道這件事,唔,他從來沒說普通人也知道,越軻如此表示。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坑了的祁白,只能自己暗生著悶氣。
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吃過早飯,祁白坐到越軻身邊,看他在左手臂上的終端的光屏上點動著,問道:“你在做什麼?”光屏有他人視線隔絕的作用,其他人根本看不見上面的內容。
越軻道:“我在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