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冒光,不過看起來還挺嚇人的……
雖說影衛有時候是很討厭,不過對於皇帝的命令,一般還是會遵守的。
只不過經常會出現這種情況:比如說你想要了解某個宮人背後聽令於誰,便問影衛頭要相關資料,他就會扔給皇帝一堆的卷宗,裡面涵括了從那人小時候出生的樣子,到一天上幾次茅廁這樣的事情鉅細無遺地都一同呈上來,可憐的皇帝還要自己埋頭苦讀三天三夜還是看不出絲毫頭緒,然後又對那影衛說得再仔細一點,“到宮裡之後的情況?”
然後那人面無表情地刷刷刷抽出一些在皇帝面前的卷宗,然後面無表情地將剩下的抱走。
可憐的皇帝又埋頭苦讀了三天三夜總算是自己分析總結出了結果,然後現在最後一張卷宗的小小角落有著一行小小的字,大概是說皇上你的分析錯了,其實這個宮人是良民一個,或者是這個宮人已死之類足以令皇帝想要自殘的話……
再某日皇上鼓足了勇氣對那面無表情的某人呵斥道,“大膽,為什麼這麼重要的訊息竟然不直接告訴朕!”
某人就會繼續用那無神的眼外加遊離的聲音道,“皇上並沒有吩咐,屬下不敢妄自揣測聖意。”
抓狂的皇帝還是不好拿他怎麼辦,畢竟可憐的他,真正說起來,還只有影衛暫時能夠調控,而且那個傢伙也知道那個秘密。
抓狂皇帝現在好容易逮個機會向人大吐口水,卻現正在聽的愛妃在東張西望,絲毫沒有注意,皇帝朗夜可憐兮兮地對她道,“你不覺得我很可憐嗎?”
小月白了他一眼,“又不是隻有這一件事窩囊,快,快,給我看看,影衛長什麼樣子?是不是一身黑衣,還會隱身?是不是武林高手?是不是會輕功飛來飛去啊?”
“小月……”朗夜哀怨地,早知道就不要這麼積極地給她帶影衛過來了,本來是擔心又出現上次那種刺殺情況的,哪知小月根本就不領情。以後說不定,這個影衛比自己還要重要吧……這麼想著,朗夜還是高聲地叫道,“北京!”
小月一口茶噴了足足有十尺遠,眼前一花,合著茶葉倒是現在面前的人身上噴出了一副抽象派的山水畫,茶葉是山,水漬自然就是水了。
那人並不像小月想象中的一襲夜行衣(=。=!),而是很普通的一襲淡青色武袍,長相也極為普通,濃眉英目,被噴了一身也只是輕皺了皺眉,單膝跪地,恭敬地低下了頭。
朗夜清咳了一聲,“你以後就跟在月妃娘娘身邊了,出了雍容宮都要隨身保護。”
“你叫北京?”小月好氣地圍著他轉了好幾圈,竟然叫都的名字啊……太厲害了,這裡也有北京這種名字啊?
蠢女人,本來被頭派來聽這個小皇帝的話來伺候一個女人就已經夠不爽了,居然還叫自己北京?那人雖然低著頭,但是臉上明顯開始抽搐,只是沒有做聲。
“咳咳……愛妃,他……不叫北京……”皇上在一旁輕咳一聲,小月還真是不客氣啊,隨便就給影衛換了個名字,“北京只是暗號,因為,他曾經在京都北門做禁衛,所以才有這麼個暗號。”
“噢,那他以後都要聽我的了?”月妃問皇上,卻乜著眼望著跪在地上的影衛。
“基本上……是的……”皇上突然有點同情這個影衛了,哦,不,應該說有點仇者快了,皇上好整以暇地端起了茶,也氣定神閒地喝一口:影衛們向來都心高氣傲,連他這個皇帝都不放在眼裡,現在有小月折磨……哦,不是,使喚,嘿嘿……
“那你以後就叫北京吧。”月妃娘娘大慈悲地賜名字道,還是都的名字啊,便宜你了……
地上那人身體明顯地哆嗦了一下,剛要開口婉拒,月妃娘娘纖手一揮,慷慨道,“不用謝恩了,你先退下吧!”
“噗……”這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