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派和威嚴,均是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殿試是由皇帝親自主持的,殿試只考策問;應試者自黎明入;歷經點名、散卷、贊拜、行禮等禮節;然後頒發策題。制策題目;時務策一道;題長五、六百字;所詢一二事。殿試名義上也是由皇帝閱卷的,因此下面真正參加的閱卷的官員反而不叫閱卷了,而是稱為讀卷。由於殿試的成績關係考生最終的名次,因此每份試卷都要經過全體讀卷官的批閱。考生的成績分為五等,分別用○、△、‵、│、╳五符號表示,讀作圈、尖、點、直、叉。有時同一份試卷,不同的讀卷官給的成績可能相差懸殊,為此還要另派大臣進行察看。經此層層複閱之後,最後才由皇帝決定來考生的終生命運。 楊書生楊中直和李蟠回來後,楊天蘭問怎麼樣了,兩人皆答,出了一身的汗。 楊天蘭問“見著皇帝了?” 楊中直和李蟠點頭。 楊天蘭問“萬歲爺長什麼樣啊?”她很好奇,這個八歲登極,十二歲親政的皇帝,究競長什麼樣?是不是和畫相一樣呢?是不是滿臉的白麻子呢?她雖然到了清朝,但是還是沒有機會親自看上一眼,這是罕事一件。 李蟠老實的回答“沒看真切!”
楊天蘭拍掌到“你不是去了嗎?怎麼沒看真切的!”
李蟠答“一進去就跪在地上三呼萬歲,連頭都不敢抬。光遠遠的看見,御座上端坐著一個穿皇袍的而已。”
楊中直補充道“看到皇帝,早就緊張的不得了,哪還注意他長的什麼樣啊,誰敢盯著皇帝看啊!不要命了。不要說我們,聽人說,在皇宮裡住了一輩子的,沒見過皇帝什麼樣的,大有人在。”
四月初,楊天蘭將店名起為玲瓏,十五那天,楊天蘭的店開了張。開了張那天,八、九、十、十四阿哥都來捧了場,還帶來了各個面上的一些親貴大臣。試執行的時候,辦的文會效果特別的好,文人們,新中的準官員們,都以此做為會友宴請的好地方,玲瓏的生意是一開張就非常火,火到需要事先預約的地步。
殿試放榜那天,楊中直和李蟠都很早就起來了,在家裡來回踱步,等訊息。
很快,訊息就來了,李蟠中了頭名甲榜一甲一名(狀元),授官翰林院修撰庶吉士。楊中直也不錯,在甲榜裡掛倒數第二,雖做不成京官,必是要外放的,但放出去,也是一方父母,也是笑容滿面。李蟠的表情最奇特,他愣了半點響後,馬上大哭起來,跪地不起,先朝皇城方向磕了頭,又朝南方磕了頭,頭磕的山響。
楊天蘭倒不自在起來勸道“這時喜事,何必哭呢!”
李蟠在磕完後,又大禮向楊天蘭跪下了,說謝謝照顧之恩,必是不忘懷的。
楊天蘭倒是很不好意思起來,心道,不用謝,只記得給謝禮就好。
胤示唐請她過府去。
楊天蘭見到胤示唐拍掌笑道“你知道嗎,我家是個風水寶地喲,只住了兩個書生,都考中了,哪個叫李蟠的中了頭名甲榜一甲一名(狀元),授官翰林院修撰庶吉士了。另一個也是做一方父母的。”
胤示唐點頭道“原本在會試時,李蟠是不出眾的。皇阿瑪看了他在《廷對制策》,到是讚賞有佳,他本來就生在黃河邊,對河患瞭如指掌,他在《廷對制策》中說:“臣聞古今則無善治河之法,而止有導河之法。逆而治之,修防然,堵塞然,顧氾濫之性,能保其不漲乎?……。法莫若順其就下而歸之海,不得其歸,為閘為堤,適激其怒也;為引為支,僅緩其勢也;議刷議排,徒增其費也;為疏其下流,則其去也疾,去也疾則不至於或溢或潰,而莫可遏逆也……”
楊天蘭抓抓頭問道“你說他的這一段是什麼意思啊!”
胤示唐笑道“還以為你很行的,這都不懂啊!”
楊天蘭抗議道“你說的文皺皺的,又說那麼快,哪聽的過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