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還要窮一點。

白小飛悲催地說：&ldo;咱們的工作室要開不下去了。工人都跑光了，前天我把最後一個人也裁了，咱們倆已經是光桿司令了你知道嗎？&rdo;

梁絮懊惱地說：&ldo;怎麼會發展到這一步的？&rdo;

白小飛說：&ldo;祖宗，你每個月就過來打卡幾次，拿這兒當賓館住。天天就知道逛商場過你的貴婦生活，不是打高爾夫就是喝下午茶。你不操心工作室的事，它能不長草嗎？&rdo;

梁絮想起自己從前確實是對事業不上心，前所未有地感到了慚愧，小聲說：&ldo;對不起啊，一直以來都辛苦你了。&rdo;

白小飛嘆了口氣。他的心情也不好，疲憊地說：&ldo;再這樣下去，我也要走了。畢業兩年來撐著這個攤子，錢沒掙著，還往裡倒貼，真的是對不起父老鄉親。前兩天我看有幾家服裝公司在招設計師，工資待遇挺高的，我想去試試。&rdo;

梁絮有點慌了，說：&ldo;你要走？那咱們的品牌怎麼辦？&rdo;

白小飛說：&ldo;這品牌有我一半，我也捨不得它倒了。可是形勢逼人，咱們快窮死了。沒錢怎麼撐下去？&rdo;

梁絮的情緒低落下去了，說不出話來。她意識到在爬上人生巔峰之前，先保證自己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她開啟手機銀行，想從自己的帳戶裡撥點錢出來救急。然而她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多少存款，不僅如此，還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花唄還欠了兩萬塊錢待還。

她頭上嗡的一聲，出了一層薄汗，總算知道系統說的&l;還錢&r;，是什麼意思了。

她開啟購物網站，瀏覽歷史記錄，看自己到底買了些什麼鬼玩意兒，發現不外乎是包、鞋子、首飾，還有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包括各種零食和一個綠油油的鴯鶓蛋。

她屋裡還放著好多快遞箱，誇張的是，大部分的箱子上都積了一層灰，她還沒拆過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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