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趙主任學不會?”
傻柱較真兒道:“夠嗆!反正聽一遍就學會的,我就見過一人,其他的,都歇菜!”
趙連澤呵呵笑道:“還真有聽一遍就能學會的?”
傻柱有些鬱悶道:“真有,就我們四合院的,也是軋鋼廠的,在工人醫院當大夫。嘿,那小子才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不管什麼菜,教一遍就能記住,還越做越好。做菜好也就算了,醫術水平還拔份兒,這人真是一等一的人才!”
聽他說的熱鬧,不過在座的都是閱人無數經歷過許多事的老江湖,只當他在說傻言傻語,楊萬里笑著“喲”了聲,道:“我們工廠還有這樣的天才?”
傻柱嘿嘿一笑,看著一直微笑寡言的聶副廠長聶遠超高深莫測道:“聶副廠長肯定聽說過。”
聶遠超面色不變,微笑道:“哦?這話怎麼說?”
傻柱樂道:“聶副廠長,您不知道?您回家問您閨女去啊。我兄弟李源在咱們軋鋼廠的未婚女同志里名氣大著呢,多少人故意跑去中醫科專門去瞧他,結果都被您閨女給趕跑了!今兒食堂裡都……”
“傻柱!”
後勤主任王兆國臉色發黑,斥道:“你胡說八道什麼?聶雨同志是為了讓不相干的人不要擾亂中醫科的正常秩序,哪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
傻柱素來瞧不上這位後勤主任,斜著眼冷笑道:“我胡說八道?不信出去打聽打聽啊,看看到底是我胡說八道,還是有人睜著眼說瞎話。”
“行了行了,傻柱,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出去吧。”
李懷德頭大的趕人道,要不是這小子著實有把好廚藝,他早就想辦法把這孫子下放車間了。
一張嘴就他麼的整天瞎比比。
聶遠超是低調,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但李懷德卻從他那身居高位的老丈人處得知,聶遠超背後的根腳硬著呢。
只是人家習慣了不爭不搶,低調本分而已。
真把人家閨女的名譽禍禍了,就是脾氣再好,也得發飆。
趙連澤也有些好奇,他顯然知道一些根底,問聶遠超道:“老聶,你家姑娘怎麼沒去301?”
聶遠超搖了搖頭,似乎不想多言,只道:“她立志做一名光榮的工人階級,在這也挺好。”
趙連澤深意一笑後,不再提及此事,只對楊萬里道:“看來軋鋼廠的實力真是不容小覷啊,臥虎藏龍!楊廠長的工作做的好……”
又一輪推杯換盞開始,卻不知會對李源產生什麼影響。
……
景山東側,三眼井衚衕。
“爸爸回來了?”
鋪著地毯的客廳內,正坐在沙發上讀書的聶雨聽到門口動靜,抬頭看去,登時歡快叫道。
四合院和大雜院是不同的,大雜院是大雜院,四合院是四合院。
而在四合院中,也有高低之分。
譬如聶家這處二進院落,雖然外面看著不顯山不露水,實則內裡另有乾坤。
最大的不同,就是這座四合院通了上下水,臥室內就設有衛生間。
僅此一點,就是尋常四合院墊腳也難以企及的。
聶遠超看著小女兒,微笑道:“小雨,你怎麼守在這裡?是有事等爸爸嗎?”
往日裡可見不到這麼乖巧的女兒等他回家。
聶雨笑成了一朵花,她穿著一件白色羊絨衫,小討好的上前道:“沒有事呀,我想爸爸了還不行?”
聶遠超呵呵一笑,他一共四個孩子,聶雨是最小的,又是唯一的女兒,自然溺愛的多。
其他三個大的,都在部隊上。
聶遠超在沙發上坐下後,聶雨嘻嘻笑著走到背後,替父親捏起肩來,道:“爸爸,今天廠子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