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面板白皙,脂粉反倒汙了好顏色,嬤嬤十分懂得將女子的優越發揮到極致。
凌舟是太子,審美是打孃胎起就培養起來的,畢竟,沒有比宮裡更精細的人兒。
而且,衣品也線上。
今日他親自盯著嬤嬤給阮棠梳妝,生怕宮人欺她不懂。
凌舟點頭,這才對嘛,剛才那個禮服配不上她。
“我送你的玉佩呢?”凌舟道。
“青溪,你去取。”阮棠道。
青溪很快找到,這個玉佩小姐寶貝得很,她特意另收起來的。
凌舟接過玉佩替阮棠戴上:“用這個做裝飾極好。”
“這個玉佩可有講究?”
“此物是我母后封后時太后給的。”
或者說,這是大齊歷代皇后之物。
謝皇后去世後這枚玉佩便是凌舟一直隨身佩戴,後來他送給了阮棠。
“……”
她一直知道玉佩珍貴,沒想到如此珍貴,凌舟今天有點瘋批的過分了。
凌舟去牽阮棠的手:“有我在,你怕什麼?”
“我不怕,我是怕給你惹麻煩。”阮棠抬頭道。
凌舟這樣公然帶她高調出席,只怕不止皇上不滿,那些世族也覺得他太過放肆,是在挑釁他們。
馬上他便要出征,那些世家若是覺得他這個太子不聽話,暗中使壞,說不定大齊真要換皇帝了。
“如今我什麼都不怕。”凌舟握緊了阮棠的手。
,!
他熬過了最黑暗的時候,還有什麼好怕的。
阮棠點頭:“好,聽你的。”
他身背汙名離京,滿身風雨歸來,一回京便捲進了皇權和世家爭鬥的漩渦之中。
就算他聽話,也不可能讓聖人和世家都滿意,索性,不將就他們的感受。
凌舟和阮棠才到明華殿門口便碰到了魏王夫婦。
魏王是聖人長子,本以為凌舟被廢后太子之位板上釘釘,可偏不能如願,心裡憋了一肚子火呢。
昨日礙於聖人在場才不得不給他行禮,如今自然是不把凌舟放在眼裡。
“三弟,今年的宮宴可是父皇為迎接你回京特意準備的。”魏王陸初堯一臉笑意,儼然一副好兄長做派。
自凌舟被廢離京,宮中倒是再沒有這樣大肆舉辦過宮宴了。
這一年多朝中鬧哄哄的,各方勢力爭吵不休,也沒人有那個心情。
若不是這次淮西龐家起兵謀反,皇上以身體不適召凌舟回京,只怕宮中可沒這麼熱鬧。
“魏王這話好大的酸味,今日喝多了河東的老陳醋嗎?”凌舟不:()咬春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