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翻到那頁指給他看。
凌州看到那個標記,神色大變,這是兵部的印記。
曹刺史果然在京中有人,怪不得敢如此囂張。
原來大齊竟危如累卵,可京中權貴只顧鉤心鬥角,每日歌舞昇平,飲酒作樂。
“你怎麼了?”阮棠見他臉色有些不對。
已經不只是憤怒了。
“這個賬簿是哪個鋪子的?”
“祥瑞居,不過這個鋪子在我二叔名下,你要查的話可能沒那麼容易。”阮棠道。
“沒事,這事我會去查。”
線索越來越多,他一定將這些人統統揪出來。
他雖然不再是……但他還是大齊人。
……
阮棠一早上起來就打了好幾個噴嚏,她嘟囔了句:“一大早誰罵我呢?”
宋景揚忙著查案補窟窿,武清瑩斷了腿,這兩人最有可能。
“小姐定是受了風寒,都說了天氣冷不讓小姐沐浴,偏不聽,這下好了,著涼了吧,老奴這就去熬藥。”柳媽媽擔心道。
“沒那麼嬌氣,用不著喝藥,我一會兒還要看賬簿呢。”阮棠擺手拒絕。
喝了藥昏昏沉沉的,那還不得算錯賬啊。
“那熬點薑茶喝,可不能拖。”
這幾日越來越冷,要是拖得久了,要是像那姜家公子就麻煩了,會傷了根本的。
阮棠受不了又甜又辣的味道,喝了幾口悄悄倒掉了,到了下午整個人就不太好了,頭昏昏沉沉的,眼睛也發酸流眼淚,別說算賬了,字都看不清楚了。
,!
更糟糕的是小日子竟然提前三天來了,接著便發起了燒真是病來如山倒。
前一日還得意揚揚的阮棠此刻真成了病貓,躺在榻上,沒一點朝氣。
可把柳媽媽給著急壞了,喊來飛星讓他去綁孫一白。
阮棠連忙給攔住了,再要把人綁來,老師都救不了她,那老頭火氣還沒消呢。
而且,她身體底子好著呢,小小風寒而已,手拿把掐,明日便能好起來。
凌州回來時,阮棠懨懨地躺在榻上,昏昏沉沉似睡非睡。
似是感覺到旁邊有人,阮棠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凌州捉著她手臂:“你睡會兒,我在這兒陪著你。”
阮棠點頭道好。
睡了一覺,頭沒那麼疼了,晚上又開始咳嗽,柳媽媽熬了藥,阮棠眉頭皺著明顯的排斥。
她不:()咬春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