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能制住教父,管他是不是好鳥,都與他們無關,反正那是那傢伙的老婆。
聞人灝的心情沒他們那麼好,臉色也沒有他們來的紅潤,這場官司到現在,關於結果已經沒有任何懸念,一想到那個賭資,聞人灝就想哭!
他到底是抽什麼風才要跟這個傢伙打賭啊?凱特·菲兒看著自家丈夫,只得跟著悲劇,但是她更在意的是沈蕭在庭上的表現。
“你們站著幹什麼?不去喝茶?”看著一竿子的人都沒動,李斯特吆喝著。
但是他的吆喝得到的只有一群人的白眼。
李斯特無語地指著那大敞著的休息室大門,他們沒關門,他們還不能進去嗎?
莫東署一出庭就忙著打電話,看見這不懂風趣的傢伙,直接轉頭笑了一下,“去吧,趁機好好學學頭兒制服老婆的招數,下次好在少嚴身上實踐。”
“……”尼瑪,沒完沒了了是不是?
聞人斯於將人拉進休息室,抵到門沿邊的牆面上,直接一口狠狠地親了下去,不能當著別人的面親熱,這隔絕了別人的視線了要做什麼那就是他的事了!
沈蕭雙手被男人鉗制著壓在牆上,身體呈大開姿勢對著面前的男人,男人的速度太快,他連一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陷入了這種毫無反抗的境地。
沈蕭有些微惱,這男人就絲毫不能吃虧是不是?他說不能在大庭廣眾下越距,他馬上就把他拖到這裡來回敬他一次。
越想越氣,沈蕭趁著男人舌頭掃到牙關之際,猛地別開臉,男人還在他嘴裡的舌頭唰的一下被甩了出去,劃過沈蕭的左臉頰落在耳垂,乾脆就順口含住了他的耳垂用力一吮。
“嗚……”
“剛剛在庭上我就想這樣做了……”看見他那意氣風發的侃侃而談,聞人斯於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就是這樣狠狠地吻擁抱這個傲氣十足的男人。
沈蕭低低地悶哼一聲,身下那地方几乎就像是通電一樣,立馬有了感覺。沈蕭瞪大了眼,驚懼地弓起了背,背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靠!在這樣的地方他居然因為這個男人一個親吻一個吮噬就起了反應。
“不要……嗯……住手!”沈蕭咬著牙,惡狠狠地低吼。
這裡是法院,他身上還穿著法袍,這只是中途暫時休庭,一會兒還要聆訊,這個瘋男人到底有沒有顧忌?最可惡的是休息室的大門還大刺刺地敞著,過路的人只要稍稍向裡面探探眼就能發現他們。
“那讓我親?”男人魅惑華麗的嗓音在他耳邊低低地徵詢意見。
“……”
但是沈蕭只想罵娘,這尼瑪是在徵詢他的意見嗎?他說不,這瘋男人會乖乖地放開他嗎?
“讓不讓?不讓我就在這裡上了你怎麼樣?在這莊嚴的地方上你,你的反應一定會讓我發狂的,把你全身都扒光,只剩一件法袍……”男人後面的話直接在他耳邊低低地消失。
沈蕭的背因為男人的話弓起的弧度更大,儘管因為男人下流露骨又帶著十足威脅的話語讓沈蕭雙腿控制不住地顫抖,但是掙扎的弧度也加大了。光是這男人的話已經夠不堪了,更遑論讓那樣的畫面在這裡上演。
這個男人說得出來就一定做得出來的性格讓沈蕭想哀嚎,“不行,不行,藍依……”喚出這個名字,沈蕭已經討饒了。
一般不是聞人斯於就是聞人先生,藍依這個名字除了在床上就只有一次他正正經經地叫過。
藍依這個名字只要他人在英國境內,就是使用頻率最高的,聞人斯於這個名字在他離開家族之前,都是他老爸在叫,而且大部分時間都還是戲稱的聞人先生。
離開家族踏足極道界之後,藍依這稱呼就只有父母在電話中使用,其他時候他用的都是聞人斯於這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