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呈sè。70年山東矽酸鹽研究院劉凱民總工程師經過多次實驗分析,得出結論,這種釉面的藍sèrǔ光是由天然礦石做為原料,器物入窯爐經1200℃以上高溫燒製後,釉面融熔為固體後形成的小液滴狀和小顆粒對入shè光的反shè形成的物理現象,並非鈷著sè。這個理論觀點的提出解決了千古難題,並被古陶瓷和矽酸鹽界的認可。
花瓷的制燒成功,還成功改變了唐朝以前中國陶瓷“南青北白”的單sè釉局面。
花瓷還為後來鈞瓷汝瓷的燒製打下了基礎,鈞瓷做為一種窯變釉瓷,之所以稱之為窯變是因他和其他瓷相比,有很大的不同之處。比如,青花瓷是一種固定的青鈷料,是人為可以預測出現的釉sè。而鈞瓷釉則是一種液液分相釉,他的呈sè原理是在唐花瓷釉料的基礎上新增了銅,銅在還原氣氛下的膠銅離子呈現紅sè,紅和藍的融熔滲化就呈現出程度不同程度的紫sè,使鈞瓷呈現出“入窯一sè,出窯萬彩”的藝術效果。汝瓷的天青、天藍亦是同一道理。
所以唐花瓷是鈞瓷的源祖,不少學者及其著述中把唐花瓷稱之為“唐鈞”,“唐花鈞”。
而且這唐花瓷,大都為皇宮用瓷,並有明確的文獻記載並給予高度評價。唐朝文化盛興,有專門的皇家樂師,花瓷細腰鼓是當時奏樂時擔任指揮的樂器,盛興於唐開元、天寶年間,唐玄宗就是一位擊鼓高手。在唐代的十部宮庭雅樂中有七部都有魯山花瓷腰鼓參與。唐南卓《羯鼓錄》中明確提到唐玄宗與宰相宋憬談論鼓的質量和品位時說到“不是青州石未,即是魯山花瓷”。明確提到瓷的名稱釉產地,並給予了高度評價。這種對魯山花瓷的描述和讚美在元以前的古書中是極其少有的。元朝著名作家吳萊著《明皇羯鼓歌》也曾記述“宋公守正好宰相、魯山花瓷聞獻躁”,魯山花瓷與當時著名賢相宋憬的素質相比可見花瓷的品質和地位。另唐《羯鼓錄》中也提到瓷質細腰鼓的形制、打擊方法等。花瓷細腰鼓是花瓷作為鼓腔,兩端蒙皮,右手杖擊,左手手拍打。
拋開這些常識不談,周夏做鑑定,主要還是看眼前這隻花瓷雙系罐,究竟是真品還是仿品,兩者之間,還是有很大差異的。
他再從修足,開片,釉面等各個方面進行細緻的鑑定,最後倒是得出了這也是唐代真品的結果來。
第一百七十六章欲擒故縱
周夏心底琢磨著,這麻桿兩人這麼猥瑣的樣子,能安這樣的好心,都拿些真品出來?
他甚至都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了。不過不要緊,周夏還有修正錯誤的機會。如果這真是仿品花瓷的話,系統不會鑑別不出來的。
然而,結果證明,這件花瓷雙系罐的燒製年代,和前面的鎏金銅佛像以及唐三彩的騎馬俑,都在同一年,這說明,這應該都是麻桿他們在同一座陵墓中弄出來的。
對於他們,周夏說不上痛恨,反正入了這行,對這樣的情況,都該習以為常的。
得周夏點頭,徐耀輝也很快就和麻桿兩人談妥的價格。
雖然是唐均瓷,是後來鈞窯的始祖,但這價格,著實不貴。
徐耀輝出價到八千,很容易就拿了下來。
。。
這類高古瓷器,價格一直上不太去,尤其是花瓷罐這類的。如果是唐魯山花瓷腰鼓這樣的好東西,自然得另當別論。
即便是這樣,如果是現代仿品贗品來冒充的話,其中的利潤,還是相當高的。據徐耀輝所知的,最早從事花瓷仿製的老闆,就狠狠發了一筆。
完成這筆交易之後,徐耀輝還有些不滿足,繼續問麻桿他們,還有沒有什麼好東西沒拿出來的,不妨都亮出來看看,如果是真品的話,價格大家好商量。
麻桿甕聲甕氣地回答說,“哎呀,徐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