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還看?’
周熠禮似沒聽懂,懶懶挑眉:“嗯?”
沈寂星身上竟然有紋身。
這人生得跟薄瓷一樣精緻,肌膚玉白無瑕,他竟然親手在身上留下印記。
周熠禮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從來不瞭解他,如今抽絲剝繭的再次認識後,反而越來越——
帶感。
兩人眉來眼去,目光拉扯勾絲,主要是後者。
直到第一關遊戲開始。
沈寂星:“?”
什麼遊戲,這就開始了?
周熠禮坦然上前領取了一張牌:“直接在這兒準備?”
一副他好像很懂的樣子。
“對,各位嘉賓們可原地就坐。”
岑素素嘟囔兩句:“包下這麼大的海域,就讓我們原地坐沙堆啊。”
隨後將沙子堆了堆坐上去,顯得她沒有那麼矮。
沈寂星也平靜上前領取牌。
導演愣愣:“沈老師,你第一把是主持人啊。”
沈寂星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落在身上。
周熠禮長指夾著牌悶聲低笑,聲調蘇懶,耳骨的碎鑽在太陽下折光。
沈寂星:“……”
這混蛋。
他平靜道:“我要玩。”
導演頓住:“那,那我主持?”
“嗯。”
沈寂星面色如常地抽了一張牌,頭也不回的紅著耳尖走了。
他走向剛坐下的周熠禮,漫不經心長腿微抬,帶了一揚沙撒向他。
周熠禮:“……”
細密微熱的沙滾過臉頰,順著襯衫落≈x38c9;胸膛,他也不在意,隨便甩了甩腦袋,將一頭細沙甩掉。
黑藍髮凌亂微翹,壓著墨鏡,他唇角勾著懶笑。
“小鳥蹬腿?”
沈寂星也涼颼颼回他四個字:“你想死嗎?”
周熠禮漫然揚眉:“小鳥生氣?”
沈寂星朝著他走去,下一秒鏡頭掃過來,沈寂星平靜坐下。
周熠禮往後撐著手,戴著墨鏡笑得不行。
驀地又偏過頭來,長風吹過他微蕩的領口,帶起一陣清冽的冷香,他又懶懶低聲說了四個字。
沈寂星冷靜想,他再用小鳥開頭,就讓他嚐嚐小鳥的拳頭。
“誰是臥底。”
松懶漫然的聲調落下。
沈寂星微頓,他說的是遊戲名。
他側眸漫不經心看去,周熠禮已經退回去,曲著長腿任由風吹過後仰的發,五官冷冽又野性。
他身上有著肆意蓬勃的生命感。
是沈寂星一直渴望的自由。
隨後,他翻開手中的卡片,那些少年可隻手摘星的勇氣蕩然無存。
【棺材】
“……”
“各位查閱好自己的關鍵詞,那遊戲就要開始嘍。”導演說。
眾嘉賓點點頭。
似乎也沒弄懂,為什麼在那麼恢宏的副本主題下,要開始樸實無華的誰是臥底小遊戲。
可能這就是由導節目收視率不高的原因吧。
“從第一位沈影帝開始吧。”
沈寂星:“……”
沈寂星平時沒什麼休息時間,沒太玩過這些小遊戲,最後先籠統的給出一個詞。
“是個容器。”
大家紛紛點頭露出同意的神情。
他不動聲色地放下心來,還沒兩秒,後面的發言讓他面色逐漸微妙。
周熠禮:“躺的。”
岑素素:“是個能容納人的容器,我每天都要躺一小時。”
戚言:“還能容納水